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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历史 > 娇气包在无限世界天天被坏男人哄 >第58章 告状

第58章 告状

作者:星期十字数:4137更新:2022-06-25 15:15

眼前的人是“月光石”的船长里昂,克里斯汀是里昂初恋的名字,他将虞荷错认成克里斯汀,因为二者容貌很像。

但他不死心地追问,问及虞荷的母亲以及出生年月后,神情恍惚在了那儿。

“那你的父亲呢?”

“我没有父亲。”

该人设自小与母亲一同长大,直到母亲故去,原身记忆中都从未有过类似父亲身份的男人出现。

这张明艳漂亮的脸蛋逐渐与记忆中的模样重叠,根据出生日期,里昂几乎能确定,虞荷就是他的孩子。

里昂用一种复杂而又深沉的目光看着虞荷,甚至朝他走近了两步。

面对陌生人他一向胆小,站在原地一声不吭有些胆小的样子,格外招人疼惜。

里昂人到中年模样依旧英俊,身躯凛凛,目若寒星,拥有巨额财富,却没有子嗣,连情人都没有过。

“孩子,不要怕,我是你的父亲。”里昂的薄唇颤动,深邃眼眸内蓄满激动的泪水,“对不起,这些年让你们受苦了,我会补偿你的。”

意外被认亲的虞荷讶异地张唇,可里昂却认定虞荷是他的亲生骨肉,并继续追问虞荷这些年的生活。

得知虞荷在f区过苦日子,里昂更是心痛自责,他竟然让自己的妻子受了这么多苦。

里昂马上吩咐下属:“将s区的所有房间腾出,还有,马上布置甲板,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看到一场豪华的海上盛宴。”

“我会亲自来到现场,宣布一件重要的事。”

等ken终于调整好心态来到走廊,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刚刚还坐在他怀里乖巧仰头吃东西的虞荷,现在正被里昂搂着肩膀,乖巧听话的样子,好像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

尽管虞荷穿的是新衣裳,里昂依旧认为这衣服不够档次,配不上他的儿子。

他的儿子的吃穿用度,一定是最顶级的。

s区已被成功清场,许多对外服务的娱乐场所也暂时封闭,有裁缝、造型师、设计师专门来到虞荷的新房间,为虞荷量身定做新衣裳。

虞荷被这样夸张的待遇吓到了,没见过世面的他也不敢说不,只能尽可能配合。

嘴唇不安地抿着,眉梢都挂有紧张的紧皱弧度。

修长的指节遽然在他眼前晃动,吓得虞荷手指都蜷了蜷,只见那只手飞快地变幻,继而自掌心内冒出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虞荷怔在那儿,顺着这双手往上看到来人。

他显然是个混血儿,面部特征综合了西方人的深邃立体以及东方人的柔和温雅。

仅用一条低调的暗黑色腰带束缚腰身,勾勒出结实有力的窄腰,见虞荷盯着他瞧,他便玩味地歪歪头,带着点邪气的笑意在脸上漾开。

他突地凑得很近:“对我这张脸满意吗?”

虞荷本就不禁吓,突如其来的搭话让他下意识往后躲闪,然而背后就是靠背,他的这个举动,只会把自己彻底困在椅子上。

然而这位奇怪的男人单手撑着一侧扶手,慢慢覆过身来。

他的右手握着玫瑰花,正狎昵而又轻佻地,一下下蹭着虞荷的脸蛋。

虽然花朵经过处理,但虞荷还是觉得不舒服,眉尖生气地抖抖,小脸蛋满是抗拒,“你走开。”

嫌弃的语调让t微愣,他蓦地笑了笑,敛眸打量着这个陌生面孔。

长相优越精致,漂亮到稀有水准。

他在“月光石”上见识过那么多美人,竟没有一个人能够与眼前之人相比较。

那双细白柔软的手按在t的胸口,努力去推,却怎么都推不动,反倒将白嫩脸蛋弄得薄粉一片。

“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是t,游艇上的魔术师。”

t只是微微动动手指,指尖的玫瑰花便化作璀璨宝石,见虞荷亮了亮眼睛,他勾着唇角将其放在对方掌心,“我听他们说,你很胆小害羞,不好意思让他们帮忙量尺寸。所以,我来帮你了。”

“量尺寸可是个技术活,你放心,我是魔术师。”t挑唇微笑,“我的手指很好用。”

先前十数个乘务员拉着移动衣架接连而入,琳琅满目的各色衣裳看的虞荷眼花缭乱。

挑好出席宴会的衣裳后,则需要丈量尺寸,继而将尺寸送到裁缝手中,将衣服进行修改。

虞荷不好意思被那么多人盯着瞧,支吾着说他可以自己量。

他们能看出里昂对他的重视与宠爱,自然不会反驳。

但一个人很难收集到正确尺寸,没有其他人的帮助很难进行,加上一些位置比较特殊,最好还是交给专业的量衣师来处理。

t恰好来找裁缝改衣服,意外得知所有专业人士都被调到这里。

听说里昂带来一个漂亮的东方人,含糊不清与暧昧的说辞,成功让t对素未谋面的虞荷产生了兴趣。

毕竟里昂从未有过情人。

他们都是利益至上的赚钱工具,t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才会让里昂心动?

若是没有记错,里昂还有一个已故的未婚妻。

让他好奇的人,正很郁闷地蔫着小脸蛋,满是不情不愿:“我自己量不可以吗?”

翘起的眼睫在眼下透出一道浓密阴影,很精致的长相,却因央求显得有些可怜,让人……

很想欺负。

t无情拒绝了他:“不可以。”

为了确保收集到的数据准确,室内必须保持充分明亮的光线,t将窗帘都拉到了极致,碧蓝天幕下的灿烂日光如瀑布照进透明窗内。

背对着窗户的虞荷只觉自己好似案板上的鱼,供人任意拿捏的同时,又没有还手的余地。

为了减少数据误差,虞荷只穿了打底与短裤,薄薄透气的衣料在强烈日光的照射下几乎透明。

t根本不用刻意做什么,就已经将他看了个精光。

“最好把它去掉。”t看向虞荷的上衣。

虞荷张了张唇,最后还是很委屈地选择听话。

虽然t是魔术师,但他显然常年处在发号施令的位置上,一句简单的话带有不怒自威的强势,让胆小的虞荷根本不敢反抗。

加上人不生地不熟,他现在还没适应过来船长儿子的身份,也不敢胡乱使唤人,更不敢像从前一样乱发小脾气。

虞荷害怕t会凶他。

t就这么欣赏着眼前人将扣子一颗颗解开,他的手真的很白,在日光照耀下有一种通透白净的盈润质感,细细软软,看起来格外可口,引人品尝。

但未免太好骗了。

量尺寸无需褪得如此彻底,稍微留一件打底也是没有问题的。在解决完打底后,虞荷竟还天真地问他,剩下来的要不要褪。

t都忍不住怀疑,这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又或者是,想趁这个机会引诱他?

t拒绝了虞荷,之后做出一副十分贴心的模样,取过皮尺,缓缓站在虞荷的身后,低头将嘴唇贴在他有些泛红的耳垂边上,“我可以开始了吗?”

“……嗯。”

声音很小,好像带着点委屈的鼻音。

可以看出虞荷并不想让t帮他,也正是这样不情不愿的姿态,让t非帮不可。

冰凉触感紧贴在后肩,虞荷受不住似的抖了抖,又怕给人添麻烦,只是低头咬着嘴巴,一声不吭。

t的长相无疑是俊美的,一身得体的休闲西服,指节分明的手指拉开皮尺时,整个人带有浑然天成的贵气。

而为了让数据更加精确,t又将手指按了上去,皮尺与手指的触感同时落在虞荷身上,不经意的皮肉交错让他手指细颤,眼睛都冒出了点水光。

偏偏这时,t还凑到他耳边低声问,“你抖什么?”

虞荷气坏了,可发抖的人确实是他,他说不过t,只能郁闷低下脑袋,生起闷气。

没有得到回答的t微微皱眉,怎么这么不禁说?

他又没有凶人,就摆出这样一副好像被欺负了的样子。

娇气。

“手臂抬起来。”t要测量胸围了。

他要尽快结束这无聊的游戏。

但虞荷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漂亮,微微凸出的肩胛骨,雪白软肤中配合两点粉色,交织成恰到好处的青涩与纯情。

长长的睫毛因不安在快速颤动,小巧鼻梁下是精致饱满的嘴唇,红润明艳,像海棠花瓣的颜色。

胸围测量需要在胸口最凸点缠绕一圈,皮尺与肌肤之间适当留下一指空间方为最佳间隙。

t忍下嫌弃,将食指贴在皮尺下方,戳点在那抹粉点上。

虞荷的睫毛颤得更厉害了。

……抖什么?

t身为魔术师,手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现在用这双手做着量尺寸的粗活,分明是屈尊降贵。

在这个过程中,万一他的手受伤,会损失多少利益?

虞荷弄出一副这么害怕的表情做什么?该害怕的人是他才对。

许是被虞荷这副胆小委屈的样子弄得心烦意乱,t下手不免重了几分,皮尺收紧圈在肌肤上,引得虞荷发出一声呜咽。

又甜又腻,好似带点哭腔,让t都愣在原地。

暗黑色皮尺因为重力自然垂挂而下,方才所缠绕之处,留下一圈玫色的红痕,好似被粗鲁用力勒过一样。

t发誓自己没有用力,可仅仅是这样的程度,都会在对方身上留下这么深的痕迹。

他的手指不自觉覆了上去,虞荷惊慌地后退,却被另一条手臂横过后背。

“疼吗?”他问。

虞荷咬着齿关,缓慢摇头。

其实并不是很疼,更多的是痒,包括t现在用手帮他检查红痕时带来通电的酥麻感,都让他痒得不行。

“真的不疼吗?”t却不这么认为。

因为他的步步紧逼,他们已到达窗前,横在虞荷后背上的手,手背也抵在冰冷的玻璃面上。

虞荷逮住机会要从男人腋下逃窜,却被男人不满地抱起放在窗台,这下他的全部都暴露在日光下。

毫无保留,一点不剩。

他被压在透明的玻璃窗前,软肤从乌黑发丝间透出许些风光,雪白身躯因小幅度挣扎而形成更加动人的曲线,小巧精致的肚脐周边被蹭出点粉。

尽管在生气,纯真而又无辜的眉眼却总是透着柔软可欺的意味,嘴唇生气地抿起,只让人觉得他是在撒娇。

“可你看起来很疼。”t有些沉哑的声线中带着些怜惜,着重照顾他的伤口之处。

虞荷只是迟钝,又不是傻子,现在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被欺负了。

他很生气地把那只手拍走,又用小手抱住自己手臂,用力翘起眼睫瞪人,“你不准捏我,再捏我,我就,我就……”

“你就什么?”t轻笑着揶揄。

现在他是船长儿子,就算t再厉害也得听里昂的话。虞荷凶凶道,“你再欺负我,我就去告状。”

“找谁?找你老公吗?”

t听说过这个东方人当众喊ken老公的事,只是没想到一转眼,他就成了里昂的人。

真是有趣的狗血剧。

虞荷因这句“老公”懵了懵,突然浮现上来的记忆让他有些羞耻,腮边与耳根都红透了。

t挑了挑眉,一双邪气含笑的眼眸在凌乱的发丝下若隐若现,用手捏住虞荷的小下巴,也让他将这张骄纵漂亮的脸蛋看得格外清楚。

t不相信里昂会真的对他认真,不过是玩玩的情人,还真以为自己傍上大款,开始恃宠而骄了?

还老公?

膝盖强势抵进并起的双膝中,t几乎将虞荷完全掌控在怀里。

玻璃窗前的小可怜睁大雾蒙蒙的眼,又气又羞的样子,竟让t也烫了起来。

“别做梦了,小可怜。”

将虞荷护在胸口的两只手拿下,用单手束在头顶,t的声线仿佛给予恩赐那般,恶劣而又怜悯,“不过你要是喊我一声老公,我倒是不介意操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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