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路过杂货铺, 陈采星买了些蔬菜和水果。
“元哥, 怎么还买菜？你要自己做饭吗？”朱绥顺手也买了些水果, 在自己衣摆擦了擦，递给林信嘴边。林信不好意思, 元哥看着呢。
朱绥不在意, 一米八壮汉撒娇说：“小信你尝尝，我挑甜不甜？”
两人个头差不多，朱绥还喜欢有事没事贴过去，两大男人凑到一起腻歪。此刻杂货铺人多，林信不好意思, 阳光色皮肤都能看出红晕, 抵挡不住林信攻势，只好低头吃掉了草莓，朱绥还追问甜不甜甜不甜。
“甜死了。”陈采星面无表情踢翻了狗粮, “行了，晚上注意，只听动静别出门。”交代了声, 拿着买好东西付了账回去了。
林信捅了下朱绥，“你以后别这样了, 多不好。”
“你就说喜不喜欢我喂你吃东西？”朱绥问。
林信：……
“那别人多时候，元哥一个人单着, 可能不太好受。”
朱绥想到英文老师, 贴着林信, 咬耳朵如此如此。林信：？？？！！！
回到凉宫千夏家, 对方已经换了拖鞋在厨房做饭，陈采星顺手将买食物送过去，说：“今天又要麻烦你了。”
“您太客气了，我应该做。”凉宫千夏还是局促不安。
陈采星退出厨房，将空间留给对方，看到对方松了口气，说：“那我先回房间了。”
“好。”
明天问问凉宫千夏有没有喜欢人。
陈采星想着。
半小时后，饭菜做好了。早上出门时，冰箱里食物不多，陈采星买食材有几样现在摆在餐桌上。凉宫千夏很不好意思，弯腰鞠躬感谢说：“太麻烦您了，谢谢您食物。”
“我也要吃。”陈采星温和说：“一起吃饭吧，我还要谢你每天帮我做饭。”
饭菜还是种类多，碗碟小小精致，只有一人量。小菜、腌菜、肉类、汤这样。
吃完东西，还是跟昨天一样，凉宫千夏不愿意让他收拾，很快打扫干净。陈采星只能作罢。
晚上没有其他消遣娱乐，凉宫千夏家是有电视，在一楼客厅，不过陈采星没兴趣一个人看电视，尤其他有预感，后半夜可能会不安静，所以早早上楼洗漱睡了。
入夜。
乡下村子十分宁静，隐约听到远处海浪拍打岸边声响。凌晨一过，似乎有呜呜呜火车声传来。陈采星瞬间醒来，打开了窗户，临近街道站在二楼能看到车轨。
一辆绿色火车车厢，火车呜呜呜响，从远处驶来，伴随着叮叮叮停靠声音。
到了路口，火车停下，车门打开，黑漆漆下来一个人影。
陈采星凭借着他吸血鬼后遗症，看清了是个男人，不过五官被挡着看不清是谁。
对方下了火车，沿着马路踉踉跄跄往上坡方向跑，因为角度问题，人影消失在他视线中。
就是杂货铺左右那几家。
陈采星记住，天亮问问林信他们。回头继续入睡，不过没多久听到拍门声，还有很响亮叫声。
“凉宫千夏、凉宫千夏。”
“死丫头呵呵呵呵嗝哈哈哈快开门。”
是个男人，就在楼下，语音含糊不清，是喝醉了。陈采星开了窗，居高临下看过去，男人胖墩墩，一手握着酒瓶一手敲门，动静很大，他隔壁拉开了推拉门，很快响起下楼脚步声。
凉宫千夏下楼了。
“怎么这么迟才开门，嗝，你想挨打吗？臭丫头，哈哈哈哈哪里是丫头，怪物怪物。”
“请您别这样。”凉宫千夏语气带着隐忍。
男人醉醺醺一手搭在继女肩膀，带着酒气嘴凑近了，“我说错了吗？怪物，如果不是，雅子怎么会把你一人丢在这里不回来？哈哈哈哈哈，躲什么？你一个怪物还敢躲我？我打死你，雅子只会感谢我甩掉这个麻烦。”
“别这样，不是，妈妈不会这样。”
以往拳头没落在她身上，凉宫千夏睁开眼，就看到楼上交流生一手拎着继父衣领，继父整个人被拎起，衣服卡在脖子上，很快粗喘着气憋得脸红。
凉宫千夏呆在原地。
“辣鸡。”陈采星拎着人，问凉宫千夏，“要扔出去吗？”
凉宫千夏没说话咬着唇。陈采星一甩手，将辣鸡不客气扔到了角落，“现在酒醒了吗？”
“你、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我家？我要报警报警，你杀人，你是杀人犯。”
“报警啊。”陈采星目光扫了圈，从厨房取出了一把水果刀，笑眯眯逼近，“你都要报警我杀人，现在没人死，多对不起警察白跑一趟，干脆直接杀了你，你在报警好不好？”
男人酒意早都吓醒了，一额头冷汗，跪在地上哭着求饶，“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报警了，不报警了，别杀我。”
“以后离凉宫千夏远点，再让我看到你动手，嘴里乱七八糟，你小弟弟我就给你割了。”陈采星说着手里刀扔了下去，正好镖中对方裆-部，锋利刀尖扎进了裤子，几乎贴着对方重要部位。
男人哆嗦了下，直接吓尿了。
陈采星厌恶退后，跟凉宫千夏说：“上楼休息吧。”
“他、他——”
“你还想照顾他？替他洗澡吗？”陈采星问了声，如果凉宫千夏是软包子，他也不想管，直接上楼。
没几秒，楼梯背后响起脚步声，凉宫千夏上楼了。
到了二楼换了鞋子，凉宫千夏小声又郑重道：“谢谢，谢谢元星君。”
“举手之劳。”陈采星回头看着少女，“被欺负了要反抗，早点睡吧。”
少女双眼含着泪，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下去了。
陈采星没多问，直接回房，他在想楼下那个辣鸡刚才说‘怪物’是什么意思？
凉宫千夏身上挥散不去自卑敏感害怕与人接触，最大原因就是原生家庭环境，凉宫千夏母亲雅子常年在外工作，听辣鸡话不像是每周都回来，将自己女儿放任不管留在乡下和一位没血缘继父生活，继父还是个酗酒有家暴辱骂人辣鸡，雅子知道吗？
还有‘怪物’，陈采星觉得这个词很奇怪。
一般辣鸡骂女性，都喜欢带下三路，好像在性上羞辱能得到快感。
都是神经病渣滓。
对方说凉宫千夏是怪物，凉宫千夏隐忍，似乎被对方抓着什么把柄。
天亮去学校问问。
早上，男人已经消失了，同样消失还有一楼电视机。
凉宫千夏见怪不怪，做好了早餐和便当，说：“他拿了电视会去喝酒，应该顶一阵子酒钱了。”
“元星君，您便当。”
“谢谢。”陈采星将便当装进背包里。
八点，乡下开始热闹，送小朋友上学，初高中生走读。
干净街道穿着制服一群学生汇成人流，长长一条线。陈采星下坡走了会遇到林信朱绥，两人吃着三明治，见了面打过招呼，朱绥先说：“哥你猜对了，凌晨之后真有玩家下车。”
“谁？”
朱绥刚要开口，目光瞥向一处，换了个话题，“泽野家早餐好糊弄啊，听说交流生机构一家给了八万日元，差不多五六千人民币样子，提供住宿伙食，结果每天随便搞一搞饭菜。”
直到那三个玩家走开，离他们远了些。
“中间那个。”朱绥说。
跟他凌晨后看到特征对上，陈采星点点头，隐约还能听到中间玩家说：“……对啊NPbsp;没错……不要下去就能回来。”他同伴开心说：“你运气可真好。”
“是啊。”
陈采星跟朱绥两人说：“离他远点。”
“明白。”
朱绥虽然好奇男人身上发生过什么，但在游戏世界里还是要警戒、稳妥，没元姐瓷器活就别乱来。
到了学校，陈采星先去男厕所打卡，想到花子传说，敲响了第三格。
“黑蛋黑蛋黑蛋你在里面吗？”
“爸爸坏坏，才来看我。”
门里传来娇嫩声，随之咯吱一声，厕所隔间门缓缓打开。
有个穿红衣服双马尾齐刘海小女孩坐在马桶盖上，青白脸，眼眶发黑，晃着他小短腿，嘟着嘴不开心。陈采星一看是自家鹅子脸，还很职业上了妆，不由上手捏了把肥脸颊，“胖了。”
“才没有。”黑蛋小短腿从马桶盖跳下，两条马尾晃动，仰着小脸说：“爸爸，你是我爸爸，我这次可以偷偷放水，不吓唬你，老爹说了要干一行爱一行，下次在敲门我就要发功了哦~”
陈采星望着小黑蛋软萌脸，心想看在你是我鹅子份上，我就不打死你了。
“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不客气谁让你是我爸爸，我现在可厉害了。”黑蛋叉着腰，说：“厕所都是我地盘！”
简直是可可爱爱肥鹅子。
陈采星揉了把黑蛋脑袋，小孩玩开心就行，说：“黑蛋可真棒，爸爸回去了。”
“知道啦，爸爸再见~”黑蛋啾着飞吻，飘到马桶盖上坐好，还挺像模像样吓人，一挥手隔间门砰关上。里面响起黑蛋故意放缓吓唬人声，“门打不开了，你看看门打不开了~~”
但陈采星听出小孩子想炫耀心。
“啊！好害怕，我走了，厕所里闹鬼太吓人了。”陈采星哄着小孩。
里面传出咯咯咯笑声。
第一堂是英文课。
整整一节课，莱斯特一直在提问陈采星。
还发出赞扬来，“很好，发音很标准。”
“这位同学回答很正确。”
“那个帅气小伙子站起来念一遍。”
……
结果到了最后下课，莱斯特说：“我们班最帅小伙子，对，就是你，你英文还可以在进步一些，下午放学别走，来办公室老师替你补习。”
陈采星：……你夸了我一整节课棒棒棒，我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需要补习。
“小同学，一起跟老师追求极致完美。”莱斯特老师说道。
陈采星：补习个鬼。
他算是明白了，元九万和黑蛋是故意加深他游戏难度吧？
一上午枯燥无聊，班里女孩子再说八卦，陈采星注意到凉宫千夏一早上也没离开座位去洗手间。一直到中午休息，便当加热，大家都在吃饭，凉宫千夏匆匆吃完饭起身，陈采星看了眼方向是去洗手间。
“打扰一下，请问你们了解凉宫千夏吗？最近住在她家一直麻烦她，我想送她一点小礼物，但是不知道她喜欢什么。”陈采星问闲聊女生们，微微一笑，“还请你们帮我保密。”
女生们当然点头，被帅气交流生注视，像是恋爱了一样。
“真是羡慕凉宫千夏了，元星君住在她家里。”
“是啊是啊，元星君真是帅气，学习又好，英语老师一直夸赞呢。”
陈采星：……别提英语老师我们还能当姐妹。
女生们很活泼开朗，夸赞过后，有人说：“千夏啊，我和她不是很熟，她是上学期转校过来。”
“她平时都不怎么说话，不知道她喜欢什么。”
“对了，元星君可以问问四班优子，她和千夏关系还不错。”
“如果是我话，我喜欢玫瑰花。”
女孩子们给出建议，陈采星道过谢，又说了一遍保密哦，大家都点头。陈采星坐回原位，今天中午林信过来吃饭，看到一切，问：“元哥，这个凉宫千夏也太神秘了。”
“起码知道班里同学虽然和凉宫千夏不熟，但没到霸凌排斥厌恶程度。”陈采星道，也算是有收获。
四班优子就是灵异社优子。
很快凉宫千夏回来。
一点开始上课，又是昏昏欲睡，第二节是美术课。大家收拾要去美术教室，就在楼上。上台阶时候，走在前面女生笑嘻嘻说：“你们听过我们学校十三节台阶鬼故事吗？”
“啊，你好坏我听过，传说只要踩到凭空多出十三节台阶，就会被鬼拉近另一个世界。”
“听说十三节台阶是尸体，那么好奇话一会上楼你可以数数。”
“我早都想到了，如果十三节那我就跨过去。”
女孩子们说说笑笑，并没有放在心上，但玩家们却记上了心。
朱绥走在最后，望着台阶，心里数了一遍确实是十二节，说：“不会这么寸吧。”
“你别想了，想什么来什么。”陈采星说。
马上要上课，大家只能上。陈采星和朱绥走在后面，就听到刚还害怕新人玩家嘴里念念有词：“一、二、三、四……十二——”
对方像是被什么附身了一样，脚下猛地踩下去，同时嘴里说：“十三。”
她同伴吓了一跳，“小蝶你胡说什么十三，明明是十二节。”
小蝶像是才回过神，否认，“我没说话，我没说话啊，你是不是听错了。”声音越来越大。
吵得四周同学还有玩家都看了过去。
小蝶同伴只好说：“那就是我听错了，没事没事，估计是你昨晚没睡好犯迷糊，你看咱们不是好好地什么事都没有，我也上了楼梯，你别紧张别怕，就是传闻故事不会是真。”
“对啊我没被拉近另一个世界，是假假。”小蝶说着快速离开了台阶。
美术课上陈采星一直注意着小蝶位置，对方似乎忘了刚才惊吓，很陶醉沉浸在绘画中。朱绥看了，说：“这姑娘在现实里也学过吧，画这么好，刚还吓得小脸惨白，现在就开开心心画画，心够大是个好苗子。”
“十三节台阶传闻死者是女美术老师。”陈采星淡淡道。
朱绥：！！！
“哥，你意思是那——”朱绥说不下去了，因为小蝶回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带着微笑，朱绥晃神，画板突然掉在地上，声音秒惊醒他。
“别乱看，画板掉了捡起来吧。”陈采星说道。
朱绥一身冷汗捡了画板，再也不敢看小蝶方向，过了好一会，冷静下来小声说：“元哥，我刚看到小蝶瞳仁里别画面，小蝶在求救，被女人拿着斧头追杀。”
“知道。”
陈采星若有所思，小蝶踏上十三节台阶后还是有意识，没被拉进‘另一个世界’，自从进了教室后就不对劲了。
看来杀人是两个条件，踩十三节台阶、进入美术教室。
美术课结束，大家说说笑笑往出走，尤其是小蝶同伴，挽着小蝶胳膊，说：“你看吧没事，什么灵异游戏世界，都第二天了什么事都没发生，我觉得是那群老手吓唬我们，想占我们便宜。”
“嗯。”小蝶木呆呆。
同伴也没发现不对，自说自话，“没想到第一次来日本是因为这个，小蝶你说我们能不能出去旅游啊？免费还挺好，还有这里饭菜味道好清淡，我想吃火锅了。”
陈采星和朱绥跟在后面，距离前面两人两三米。
“哥，马上到楼梯了。”朱绥猜出来了。
陈采星没说话。
因为小蝶脚迈入台阶，台阶明明不高，还被同伴搀扶着胳膊，结果对方愣生生踩了个空，女同伴没反应过来，小蝶一脑袋扎向楼下，只听到肉与台阶发出碰撞声。
‘咔’一声。
吵闹闲聊学生们瞬间安静下来。
女同伴站在最上面，望着台阶下小蝶，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发出尖叫声。
“啊啊啊啊死人了死人了。”
小蝶脑袋磕破，鲜血流到了台阶上，整个身体像是被谁掰弯一样，以一种诡异角度扭曲，整个人叠在最后一层台阶，脑袋冲着楼上，大大眼睛盯着站在楼梯上人，但嘴角却微微上扬带着微笑。
这副场景太诡异了，吓得女学生们纷纷乱叫。
很快老师来了，看到尸体脸色骤变，吩咐保安来清理，疏散围观学生。
整整一层台阶全是血浸成，拖把吸了厚厚血，染红了水桶。保安手都是抖得，极力打扫干净，台阶上还留着一些淡淡颜色。
“可以了。大家以后上下楼梯注意安全，不要追逐打闹，好了放学了。”老师说道。
学生们纷纷说是。
陈采星和朱绥最后是跨过那层台阶，林信就在底下，脸色不太好，直接拉着朱绥手，快速说：“吓死我了，我听到上美术死人了。”
“没事我在。”朱绥抱着林信。
陈采星注意到远处目光，对方已经走了过来。
“小同学——”
“老师，我们来补习吧。”陈采星抢先积极道。
莱斯特老师：……幸福来得这么突如其来吗？！
两人去了办公室，因为死了学生，老师们都没在。整个办公室就两人，陈采星关上了门，一步步逼近他英语老师，抬手开始解第一颗衬衫扣子，“老师，您不觉得这里好热吗？”
星星穿着学生制服，看上去年纪小了，就跟高中生一样嫩。
莱斯特老师咽了咽口水，“是有点热。”
“所以我们来聊会天。”陈采星衬衫露出锁骨，询问：“美术老师怎么死？”
莱斯特：……
“星星你知道我不能透露——”
“你可以。你是NPC，除非你是杀害美术老师凶手，不过按照你新来英语老师身份设定，这项排除。既然是个路人甲老师，那么关于美术老师被杀传闻知道，并且说出来也是很正常。”
两人似乎在博弈。
元九万来了精神，笑着说：“小同学你说很对，但是老师是新来，怎么会听说这间学校凶杀传闻呢？”
“莱斯特老师。”陈采星笑着靠近，贴着金丝框变态英语老师，说：“如果老师帮助我，我不仅可以和老师一起补习英语，老师想做什么都可以。”
元九万：……该死！
赌注太大了。
“可以。”
陈采星心想色-诱这招确实好用，难怪以前元九万老使。
“老师回头告诉我，我还有社团要上，今天就到这里了。”陈采星笑眯眯直起身体，扣上刚解开扣子。
元九万：……
？？？
就这样？没了。
“你别捣乱，要是咱俩‘补习’，我跟线出了问题，我就完了。”陈采星认真说。
元九万：“虚空之城另一半王座等你。”
“不用，我喜欢现实世界。”陈采星拒绝当‘皇后’。
元九万另辟蹊径说：“那同学意思是，不打扰你跟线时间就可以补习？”
“差不多。”
陈采星走很利落，留英语老师原地绞尽脑汁想任务，想要‘补习’，那就要问出十三节台阶美术老师之死内情。
灵异社。
优子和宫本雄正在讨论学校刚发生死亡事件，凉宫千夏坐在一旁写作业。优子不满说：“千夏，等会再写吧，我们聊一会，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刚发生死亡很符合我们社团探索精神。”
凉宫千夏放下笔，说：“那些都是传闻，优子。”
“十三层台阶吗？我也只是听说，大家说什么都有。”优子板着指头数听过传闻，“有小偷学生被保安抓到仓皇跌死在楼梯，还有男老师胁迫女学生偷情出事，还有女老师被男老师分尸，太多了不知道哪个真假。”
“所以就别想了，优子。”凉宫千夏重新低头写作业。
优子撑着脸颊，说：“千夏你好冷静哦，也不知道谁会让你引起好奇心。对了，我今天又撞见了高桥学长，没想到他会在那个时间来我们年级，听说是为了校庆活动事情，如果他能和我多说一句话我就太幸福了……”
从窗户外，陈采星看到原本低头写作业凉宫千夏抬着头看了眼优子。
高桥学长？
关于凉宫千夏新线索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