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穿越而来的江明，他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当时原神中，钟离的pv，那才叫一个震撼呐。
“江明江明，这话是什么意思？”芙宁娜一脸的不解，她实在听不懂仙舟话，虽然听起来似乎很厉害的样子，但还是听不懂其意义。
“浑圆如月，周无罅隙，说的是她的剑术臻如化境，犹如一轮明月悬挂于高天，没有丝毫缺漏。”
“月光一线，九百生灭，说的是迅捷的剑光恍若一线月光倾泻而下，一刹那就有九百次生灭。”
芙宁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正巧，素裳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来宣夜大道听西衍先生的说书，看到了芙宁娜自然三人包了一张桌子。
“原来是这样！”素裳这下也明白了，她从小成绩差，读书不行，天天被骂，自然是不懂的，让她写个字都困难。
特别是符太卜那些文绉绉的话，虽然同是仙舟人，但她大部分都听不懂。
“月光一线，九百生灭，我好喜欢这句话。”
不过素裳也有些疑惑：“像这样的剑士，在云骑军史册中怎么没有记载呢？”
江明自然不会和素裳说，他和芙宁娜前不久才遇到了镜流，她现在可是通缉犯呢。
玉盘如镜，清光如流，无罅飞光也会踏入魔阴，成为叛徒...
“素裳，你们仙舟人是不是因为活的太久了，才会学习不好？”芙宁娜现在倒是非常的好奇。
素裳与她说过，她可不像其他仙舟人几百岁，她可是正儿八经的18岁花季少女，她的年龄与样貌可是非常吻合。
“诶？为什么你会这么问？”素裳也有些疑惑：“青雀小姐可聪明了，别看她天天玩牌戏，但听说她可厉害了。”
青雀的年纪也不算特别大，听说以前在簧学的时候，青雀故意科科考60分呢，虽然素裳不知道什么情况，在她看来60分也不高，但其他人似乎觉得很厉害。
素裳当然不知道，每一科完美控分60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
“你想啊，你们仙舟人能活这么久，那你们的发育是不是要比正常人晚一些呢？”
芙宁娜这一下给素裳问住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看啊，刚刚那说书的，说云上五骁的应星是个短生种，就是正常人。”
“虽然人家活的不久，但是发育是正常的，他去到工造司之后表现的非常聪明，一下子成为了天才。”
“那不是说明长生种发育的慢一点，智力可能要60—70岁左右才能和短生种一样，毕竟活的会久一点嘛。”
芙宁娜好聪明！这是素裳此时心里所想的。
素裳的眉头皱了皱，似乎在思考什么，嘴里还说着：“这...这好有道理。”
素裳被芙宁娜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芙宁娜见状，心中狂喜不已。
哈哈哈，不愧是我，这都能信的吗？素裳也太傻了吧。
江明在一旁看着两人，有些微微无语。
一个敢说，一个还真敢信，也只有素裳这样的，文化水平不高的老实人才会相信芙宁娜的话。
就连江明，平常也只有在和芙宁娜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才敢信她的话，在外人面前，芙宁娜就是满嘴跑火车。
不过谁叫她是泡芙呢，江明肯定只有顺着她了，至少现在，江明很少在外人面前暴露她。
如果真得问起仙舟人的发育是不是会慢一些这种事情，还得去问问白露或者去翻找一下仙舟的医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