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对乐乐的态度变化很大，从，原主的女儿，幻觉，能帮助自己的幻觉，到原主的亲生女儿鬼魂，她的女儿。
可以说，乐乐在她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重了。
毕竟，没有乐乐在，她估计早就死了。
可是，她却对乐乐不怎么了解，只知道从之前得到的消息来看，原主在生下乐乐后，就抛弃了乐乐。
这导致乐乐对沈愿的离开，感到非常不安。
乐乐在与沈愿的相处中，好几次都表现出了明显的依赖情绪。
不过，乐乐还小，依赖母亲很正常，沈愿就没有放在心上。
回来，玩完零号制造的游戏后，沈愿以为，乐乐和原主的故事就是——死去的女儿在死后找上了自己的生母，以另一种方式陪伴着她。
可是，现在九霖却告诉她，原主曾经回去找过乐乐。
难不成，白礼口中的乐乐上学的那笔钱，真的是原主给的？
虽然沈愿对原主也不怎么了解，但是，原主应该没有什么钱才对。如果原主没杀人，她甚至连狗都养不起。
所以，原主给乐乐上学的这笔钱是怎么来的？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九霖的话，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沈愿询问道：“邻居婆婆是怎么认识乐乐的生母的？难不成，‘我’去找过乐乐不止一次？”
只有认识，才会放心将小孩托付。
九霖点了点头：“我和你的猜测一样，但是，我在进一步追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邻居婆婆却改口了。”
“改口？”
“对，她矢口否认见过你。”
沈愿只觉得这句话很怪。
明明是当事人，她却无法不确定自己是否见过邻居婆婆。
沈愿提出了新的疑问道：“可是，警方不应该做了笔录吗？”
九霖点了点头道：“的确，我们做了笔录，可是，邻居婆婆面对笔录依然咬死不肯再说，我们明明知道其中有问题，却只能按照规章制度办事。”
如果警方问不到真相，就得想想别的办法了。
如果沈愿能离开精神病院的话，就能直接找到邻居婆婆问问了。
如果邻居婆婆改口的目的是保护原主，那应该也能为了她说出真相，只可惜，她现在根本没法离开精神病院。
别看，她现在和九霖聊天还是心平气和，实际上，她们压根就不可能达成真正的合作关系。
她，绝对不可能成为医生或者护士，永远不可能是九霖信赖的伙伴。
沈愿询问道：“你们判断自杀的依据是什么？”
九霖不假思索：“看看有没有挣扎的痕迹等等，但如果是精神层面的被迫自杀，以现有技术是检查不出来的。”
“精神层面的被迫自杀？”
“简单来说，就是，如果你命令乐乐跳下去，乐乐执行了。现场没有目击证人，没有其他证据的情况下，无法定你的谋杀罪。”
沈愿补充道：“同理，如果有人用手枪指着乐乐，命令乐乐跳下去，也查不出来，对吗？”
九霖点了点头：“不过，枪支管制是很严格的，这种可能性不高。除非……”
“强迫乐乐跳下去的那个人是警察。”
“每颗子弹都会有登记，但是，如果他没有使用子弹，那就很难查出，他私下使用了枪支。”
“不过，警方携带枪支外出，应该会有登记吧？”
“有，所以我调查了那天晚上携带枪支外出的警察。携带枪支外出的警察有徐赫文曾经的手下，也有我的师父。因为同一天，附近有其他案件，所以，那一天携带枪支执行任务的人特别多，想要继续查下去，很难。”
“什么案件？”
“游戏中，徐赫文曾经提到的，那种违禁药物犯下的另一起案子。这件案子后来分给了其他小队，我和徐赫文没有接手，案件的详细情况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那是一次入室杀人。”
“一家五口全部死亡，她们的体内全部提取出了游戏中提到的，能让人浑身无力，无法发声的违禁药物。这五人全部是被一点点虐杀。具体杀人手法，我不清楚，反正，凶手要么和这家有血海深仇，要么是个变态。”
“这家人都是盗贼，他们从各地盗取了不少宝石，全部存在了家中的保险箱。但是，案发后，宝石全部不翼而飞，取而代之是，是整整一个保险箱的这种违禁药物。”
“现场并没有任何脚印、毛发，门窗也没有撬动的痕迹。这栋小区的监控覆盖非常好，但是，监控摄像头并没有拍到任何人出入小区。”
沈愿道：“听起来很玄幻。”
九霖道：“随着调查过程，接下来还有更玄妙的。”
“什么？”
“这和乐乐的死有关系吗？”
沈愿犹豫了一下：“没有吧……”
“所以，我似乎没有义务告诉你。”
沈愿：“……”
真是一个恶劣的家伙，故意挑起她的兴趣，然后卖关子。
沈愿也不是一个好奇心太重的人，索性不再追问，满不在乎地转移了话题：“那我们就来聊点和乐乐有关的。乐乐读的是什么幼儿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