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着王英的肩膀,颇感欣慰:“对嘛,这才乖嘛,心急吃不着热豆腐,不差这两天,早晚是你的事儿。”
王英不太高兴,但是没办法,我都这么说了,也就认了。
我招呼旁边的喽啰:“把这小孩和老头儿带别的屋去,我跟这个美女单独唠唠。”
小丫头被连拉带拽的带走了,一边哇哇大哭一边手刨脚蹬,忒不老实,还咬了其中一个喽啰一口。
那老头儿倒是沉稳的多,明显看着有点哆嗦 ,但状态还算镇定。
我看了看王英:“你也出去。”
王英一脸不高兴:“哥哥,我不走,有什么要背着我的呀。”
我一瞪眼:“让你走你就走,哪儿那么多屁话,我还能抢你的是咋的,痛快儿滚。”
王英极不情愿,眼里似乎还有股怨气。可是看我这么坚决,又不敢搏我的面子,气鼓鼓的走了。
我看就剩我和那女人了,笑嘻嘻的盘腿坐在地上,摆弄着地上的草棍儿:“小娘子咋称呼啊。”
那女人颤颤巍巍的回答:“奴家刘张氏。”
我又问:“知道为啥把你们分开不?”
刘张氏不知道我啥意思,继续颤抖:“奴家不知大王何意。”
我摆了摆手:“别这么紧张,想活命,就按我说的来。你要是不听话呢,想死我也不拦着。”
刘张氏一听还能活,一个劲儿的点头。
“想活呢,就得明确一下现在的局面。我们把你绑来,主要不是冲你,所以这个事儿也不难,就是你得让你老公来救你。”
刘张氏有点迷糊:“老公?”
“哎呀,我忘了现在不这么叫,就是你那个当官的相公。实话告诉你,这小子坏事没少干,我看着他也不爽,我要弄死他,算是为民除害。”
“但是吧,他手底下还有好几百武警,我们人手不够,所以就用你把他勾引来,你觉得咋样?”
刘张氏被我说的热一阵儿冷一阵儿的,一会儿精神恍惚的有点恐慌,一会儿又像看个傻子一样看着我。
我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稻草:“这么说吧,想活,配合我们;想死,我现在就叫人把你扔后山喂狼。你自己选。”
狼这个动物是个好动物,平时没事没人想它,要想吓唬个人玩儿,它太管用了。
刘张氏一听要拿她喂狼,本来已经有点平静的心,又开始哆嗦上了,急忙爬到我脚边磕头:“大王饶命,奴家愿意,奴家愿意,别把奴家喂狼。”
我一个箭步跳出去好远:“你别过来,我现在不近女色,这要是让我媳妇知道了,不得绿死我。”
“你有没有啥随身的东西, 拿一个给我,得是刘高一看就能认识的。”
刘张氏在身上摸索了半天,从贴身的衣服里面拿出一块儿巴掌大小的玉牌,扔到了我脚边上。
我猫腰捡起,打开后面的门,借着阳光看了看:“呦呵,藏得够深的啊,看来王英也是没敢动你,算他小子守规矩。”
我拿着玉牌,没跟她再说什么,关上门离开。
王英看我出来了,急忙往前凑和,隔着我踮着脚往屋里看,我一把把他薅过来:“就你这个头儿,看得见吗?”
王英特别不屑:“别人估计够呛,哥哥应该挡不太住。”
我一个腿绊儿给他放倒:“你要不要点儿脸,有事说事你损我干啥,来两个人,把这女的给我剐喽。”
旁边的喽啰一个劲儿的笑,就爱看我整王英。仗着自己有点能耐,王英平时没少欺负手底下的人,这几天看我也没少整他,心里这个爽,所以一般这时候,他们都不上来帮忙,纯看热闹。
王英看我真急了,马上笑嘻嘻的从地上咕噜起来,嬉皮笑脸的凑合过来:“嘿嘿,哥哥别见怪,小弟错了,小弟还指望哥哥呢。”
我也懒得搭理他:“带我去那俩人那儿。”
不一会儿,走到关着另外两个人的房外,我一脚踹开房门,背着手走了进去。
小丫头被我这一脚给吓得差点没晕过去,那个老头儿起身护在小丫头身前,看着我说:“大王,要杀要刮冲小老儿来,给小铃铛留条活路吧。”
我看这小丫头:“你叫小铃铛?谁给你取的名啊,啥文化啊。”
小铃铛在老头儿身后探出头,红肿的双眼看着我:“老爷给取的,说是好记。”
“切,刘高也就这个德行了,难怪当不了主要坏蛋,啥也不是。”
“小铃铛,认识这个不?”说着,我掏出了刚才刘张氏给我的玉牌,拎着绳在手里摇晃着。
小铃铛揉了揉眼睛,又凑近看了看,哇的一声又哭开了:“你们,你们杀了夫人,你们就是魔鬼。”
我吓了一跳,赶紧冲她摆手:“停停停,你这眼睛属水龙头的,说来就来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杀你家夫人了。”
小铃铛指着我手里的玉牌:“这是夫人的贴身玉牌,除了老爷和我没人见过,既然在你手上,那就是说你们已经对夫人下手了。”
我掂量着玉牌一脸坏笑:“嘿,小孩儿脑袋还挺好使,确实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