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林凡的实力，就算将他们都灭了，也不过是挥挥手的事而已。
而且，四长老都阻止不了。
他们也终于明白了，四长老为何对林凡如此恭敬了。
“不错，能扛得住我三成威压，不愧是蛊族年轻一代第一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林凡将威压收了回来，笑着对乌超点了点头，夸赞说。
此时，乌超的脸更红了。
这哪是什么夸赞啊？
简直比骂他还让他难受。
毕竟是同龄人。
实力简直天差地别。
无可比拟。
可笑的是，他竟然还不知天高地厚的挑战人家。
“哼，你小子，现在知道林凡小友的实力了吧？
人家不肯出手，是不愿意和你计较。
可你偏偏不知天高地厚！
退下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四长老对乌超呵斥说。
此时的乌超，还处于呆滞状态，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为什么林凡如此年轻，却有着足以让他仰望的实力。
“我…我迟早有一天，也会有这样的实力！”乌超攥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此时，所有人都知道林凡的实力是何等恐怖。
也没有人再敢上前阻止了。
“林凡小友，多谢你手下留情！”四长老感激地对林凡说道。
“不用客气，既然是朋友，我就不会对朋友出手！”林凡摇了摇头，对他说。
“请入阵吧！”四长老对林凡说道。
林凡点了点头，跟着四长老一起进入了聚灵阵之中。
林凡并没有让四长老立即启动阵法，而是将阵图拿了出来，与地面上的阵文对照。
很快，他就发现，地面上的阵文，似乎与阵图有一些区别。
难道是四长老给的阵图是假的？
不应该。
他若不愿意拿出阵图，不给就是了，不会拿一个假地图来欺骗自己，而且他也没有这个胆量。
经过仔细的对照，林凡发现，阵图与地上阵文的区别之处，都是一些新刻上去的阵文。
看样子应该是不久之前刻上去的。
“四长老，请将灵石放进去，启动聚灵阵！”林凡对四长老说道。
四长老立即按照林凡的要求，将灵石放进了聚灵阵之中。
随着聚灵阵的启动，地上的阵文也渐渐释放出了灵气。
林凡能明显察觉到，地面上那些新刻画上去的阵文，也在释放灵气。
而且，其中蕴含着一丝熟悉的气息。
是撒旦的气息。
林凡心中不由得一惊。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提升实力，和寻找撒旦的线索，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找到了一丝线索。
撒旦来过聚灵阵。
不过，林凡并没有因为发现一丝线索而乱了心神，继续感应灵气的变化。
他发现，这里聚灵阵释放出来的灵气浓郁程度，几乎达到了三长老聚灵阵的两倍左右。
而且灵石的消耗速度，却是三长老那边的十倍不止。
难怪四长老一脉的灵石消耗速度，远远超过三长老那边。
这是在肆无忌惮地挥霍灵石内的灵气。
想明白了这一点，林凡又开始研究四长老一脉的阵法。
在阵图的帮助下，他很快就将阵法的奥妙了解透彻了。
甚至连撒旦刻画的阵文，也强行记住了。
聚灵阵的阵文启动没多久，灵气便迅速蔓延了。
感受到灵气的浓郁程度，林凡觉得自己还是估计错了。
按照他之前的计算，这块灵石应该可以支撑三年的时间。
但以目前的挥霍速度来看，恐怕一年的时间都坚持不了！
“林凡小友，请问有何不妥吗？”这时，四长老注意到林凡一直在皱眉，便询问说。
“四长老，看来我之前的估计太过于乐观了。
按照现在的速度挥霍灵气，这块灵石恐怕连一年的时间都坚持不了。
况且，并非灵气越浓郁，对我们古武者就越好。
在这练武的，大多是蛊族年轻一代的弟子，他们的实力，不足以吸收这么多的灵气。
大部分灵气，都要自然飘散！”林凡对四长老说道。
“什么？连一年的时间都撑不住了？”四长老闻言，脸色大变。
要知道，一旦灵石破裂，他们这一脉的聚灵阵也就要失去作用。
没有了聚灵阵的帮助，蛊族弟子的修为不进反退。
这个消息对于四长老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都怪我，都怪我太贪婪了！信了那个人的鬼话。
否则，灵石也不至于消耗至此！”四长老痛心疾首地说道。
“四长老，可以和我说说那个人长什么样吗？”林凡对四长老询问说。
“那是一个全身被黑气所笼罩的人，连我都看不透他的真实实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