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完全可以绕开孙以平，去跟银行的支行去签订合同。
不过在双方没有彻底撕破脸之前，许扬不准备把录音笔的事情捅出去。
孙以平是省会的总行行长，级别在这里摆着，万一真的得罪，到时孙以平得知支付通跟下面的支行合作，他给支行施压怎么办？
许扬说道：“录音笔没给孙行长，怎么了？”
珊珊笑道：“是这样的哥，我不打算做足疗了，孙行长想把我调到办公室当秘书，我想问问您，那个录音笔能不能卖给我？我可以出三倍的价钱买下来。”
许扬瞬间明白了其中的逻辑，珊珊傍上孙以平了，准备当孙以平的情人。
而孙以平也打算把珊珊调到办公室去担任秘书。
嗯，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凭借孙以平的级别去运作一个秘书是轻而易举的，比如先给珊珊弄成临时工，再给珊珊在某个大学报名，三年之后拿个大专学历，最后通过内部招聘成功转正。
这个年代运作太正常不过了，放在后来也会很多萝卜坑出现，那些参加考编的大多数都是陪跑的炮灰罢了。
许扬知道为什么珊珊想要回这个录音笔，她害怕有一天许扬拿着录音笔找孙以平，要是被孙以平发现她的身份是假的，曾是做足疗的，珊珊的前途就毁了。
她好不容易才傍上的孙以平，不想这样付诸东流。
许扬搞清楚珊珊的顾虑之后，他笑着说道：“珊珊啊，当初我们可是说好的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不能出尔反尔对不对？”
珊珊知道自己理亏，也清楚那支录音笔的价值远不是几百上千块可以搞定的。
她不想自己有把柄握在许扬手里，那样的话自己就成为许扬的牵线木偶。
珊珊开始卖惨：“哥，我从小就吃过很多苦，我娘走得早，我爹从小打我，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想把我卖给别人，后来是我自己逃出来了，我这辈子不容易，这是我唯一的完成身份的跨越，您能不能体谅体谅我？”
许扬：“珊珊，我能体谅你，你放心，录音笔暂时不会交给孙以平的。”
珊珊看许扬软硬不吃，继续说道：“哥，您晚上有时间吗？要不您来店里，我给您放松放松，以后你想什么时候放松就什么时候找我，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许扬：......
这是准备用色相吸引自己啊。
可惜，他对珊珊不感兴趣。
许扬说道：“珊珊，你是害怕我把录音笔交给孙以平对吗？”
珊珊看许扬猜中自己想法了，没有再藏着掖着，老老实实承认了。
电话里的她带着哭腔：“昨天晚上孙以平给了我一万块钱，他让我从你们公司离职...”
许扬听完之后赞叹不已，珊珊这是双向收费啊，不仅从他这里收取费用，还从孙以平那里也收钱。
这跟后来的视频网站有什么区别？从广告商手里收钱投放广告，再从用户手里收会员费去广告。
一来一回，钱都让中间商赚走了。
许扬说道：“珊珊，我明白你的顾虑，录音笔我会保管好的，你只要好好听我的话，我保证这个录音笔永远消失。”
珊珊看许扬开始提条件，心里有些警觉，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听你的话？”
许扬：“你图的是孙以平的钱，而不是孙以平的人，对不对？”
虽然许扬说的有点太过于现实，珊珊还是默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