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单吗？”
“都是谁在这里买还童因子？”
方辰并没回答，孙牡丹笑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什么人？”
“哦？”
方辰负手而立，看向四周的孩子们，内心深处有种滔天的火焰。
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极浮屠。
我不入地狱入地狱。
可他感觉这都不是自己救人的理由。
他救人或杀人。
从来都是只有一个理由。
看心情。
他心情爽就可以救人。
他心情不爽就要杀人。
就是这么简单。
万事万物仅凭本心。
万事万物随我心意。
他认为这个长生集团已是龙国祸害，必须要将其诛灭，沉吟片刻笑道：“我是一个修仙者，只差一步，就有望长生。”
嘶！
说话的时候，他盯着这个女人。
只见孙牡丹瞳孔猛地收缩，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我不信！我不信！修仙早就已经被证实不存在，现在只有依靠高科技，依靠基因技术，修仙不可能长生。”
她最后喊一句：“这个世界早就已经不允许修仙。”
“是吗？”
方辰想要击破她的内心防线，右手打个响指，他张嘴喷出一团金色的光芒，正是那团灵液。
灵液如丹，宛若太阳。
“只待它凝成金丹，命运由我不由天，起码可以活个一千年，长生自然有望。”
方辰张嘴又将灵液吞下去，“你现在信了吗？”
孙牡丹怔在原地。
信。
不信。
现在已经不是她信不信的问题，而是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念头，现在这个世界还真的可以修仙？
不可能。
早有能人异士说过，这个时代只允许超凡，依靠科技觉醒人体自身的力量。
可眼前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他真的在修仙？
或许也是地球上最后一个修仙者。
修仙可以长生吗？
她目光变得明亮起来，甚至开始充血，表情也变得逐渐癫狂起来，忽然喊道：“芍药就是你杀的？”
芍药？
孙芍药？
方辰仔细想想，应该是那个在百草谷外被杀的那个女人。
长得倒是不错，仔细看看跟眼前这个人还真有点相似。
嗯！
方辰点点头，继续问道：“名单都有谁？”
他已经失去耐心。
之所以跟这个女人废话，就是想知道这个。
剥夺别人来给自己续命。
有违天道。
真是该死。
他要找到名单，一个个将其全部诛杀。
“名单？”
孙牡丹大笑起来，“你还是能活下来再说吧！”
嗯？
方辰此时才发现不对劲，只见孙牡丹的胸口处有道光芒，正在闪烁，紧接着就是快闪，并变成红色。
他打开透视眼，就看到是一块只有拇指大小的芯片，已经植入孙牡丹的身体。
刚才所有对话，都被传送出去。
“退！”
他拉着司空玉立刻后退一步，孙牡丹的肉身轰然炸开。
整个空间回荡着剧烈的爆炸声，所有的小孩子并不害怕，依旧跪在地上，如同雕塑。
他们几乎就像行尸走肉，没有自己的思考，已经被训练成麻木的人。
就像丢魂一样。
“她自爆了？”
司空玉看着地上的血肉，有点不敢相信，方辰则道：“这个长生集团不简单，有自己的信仰，听起来狗屁不通，却有人相信，这这已经不是集团，而是类似邪教。”
“长生集团在给所有人洗脑，改变基因，就可以长生。”
“这就是他们的宗旨。”
方辰有点可惜，没有找到名单，只能靠黑凤，让她继续追杀这件事。
或许坐等上门。
因为刚才那个女人的芯片有信号，没有被拦截，可以传送到高层手里。
他之所以说出自己是修仙者。
也就是想要告诉他们。
尽管来。
研究自己才有用。
以身犯险，以身饲魔。
功德无量，此身成佛。
“走吧！”
方辰看一眼月月，表情安宁，已经陷入沉睡，再吃几粒药丸，便会安然无恙。
他又看向这里的23个小孩，挑选其中一间走过去，一拳打爆玻璃门，然后将其中的小孩牵出来。
如此反复，一共23个小孩，让他们手牵手，跟着自己出去。
他们不知道去哪里，只知道跟着走。
有命令就听。
没命令就发愣。
按原路返回，方辰带他们回到寿衣店，看着这里面的纸人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