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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页

作者:流影不留声字数:6821更新:2022-03-12 01:31

一句话,触犯了心头的逆鳞。季正澹紧咬牙,呼吸微乱,忍了好久才没出手。他偏过头:“这不重要。贺大夫,你能助我不做梦么?”他在求助,也仿佛震慑始作俑者。

“多梦伤神。”贺书卿迟疑片刻,“在下医术有限,只能开效用最大的安神药,让侯爷沉睡少梦,但不可常服。此乃,治标不治本。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侯爷可是有什么心病?”

“梦魇之前,我并无异常。”季正澹的心病就是那个怪异不停的梦,他府里医官出的主意与贺大夫相同。只是那些人不敢用药性重的方子。季正澹心一横:“有劳贺大夫了,开药吧。”

贺书卿眉眼一动,不再多说照做了。男主角大胆的尝试,也在试探他。真是很有趣啊。

“天色不晚了,贺大夫回去休息吧。”季正澹多看贺书卿一眼,总有种血气上涌,燃起战意的冲动。他现在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不愁不露出马脚。

季正澹眼神锐利,拳头握紧从未松开。

贺书卿浅浅一笑:“好。”

啧,他看起来有这么可怕吗?

贺书卿的药方,老医官仔细看过:“侯爷,这药方的确有助眠安神之效。”他在心里惊叹,这字迹之风雅,堪比名门大家。老医官摸摸胡子,“老夫再回去查查典籍。”

季正澹颔首,老医官有模有样把药方带走,他心念一动:“纸留下。”

……

第二日,季正澹醒来时神清气爽,他许久未曾一夜好眠,焦躁的心境也变得无比平和。

“果然有效。”季正澹笑了出来。他起身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精神百倍。帅气阳刚的身影,让路过的丫鬟都红了面颊。

季正澹洗漱过后,兴冲冲去找贺书卿。客房门未关,他顺手推了进去:“贺大夫……”

季正澹剩下的声音,数堵在的嘴里。

贺书卿躺在床上沉睡,他身着白色的里衣,襟口微微敞开,如玉胸膛若隐若现,白的扎眼。薄薄被子下,他胯间巨物却在苏醒,膨隆的粗壮不容忽视。

难为情的一幕,季正澹喉咙一滚,竟然有点口干舌燥。定然是他早起练武,身体才隐隐发热。

贺书卿隐约听见声音,只是懒得动。他有起床气,不是谁都可以承担起变态的怒火。

晨风穿过窗户,微微吹起贺书卿的发梢,拂过他空荡荡的衣领。贺书卿微微皱眉,似乎感为凉意而不适。

季正澹放轻了脚步,拉起被子的一角要为贺书卿盖上。他行事向来洒脱,第一次如此小心翼翼。

季正澹的眼不自觉落在贺书卿脸上。他才发现,不同于他见过五大三粗的汉子,柔媚娇弱的女子,贺大夫独特的温润如玉。好像黑夜中唯一的光,吸引人的注意力。

季正澹忽然好奇,贺大夫这样优秀的男子,为何还未娶妻生子呢?

陌生的气息悄然靠近,贺书卿猛然拉住来人的手,闭着眼压在身下,嘟囔了一声:“别吵。”

季正澹没想到贺大夫力气这么大,他回过神时,贺书卿半赤裸的胸膛压在他身上。男人俊美的脸靠着季正澹,两人肌肤相贴,呼吸交缠,前所未有的靠近。

季正澹的心忽然跳得飞快,梦境里那痛苦又欢愉的感觉直冲脑海,他轻轻地推身上的人:“贺大夫……”

贺书卿锁住怀里温暖结实的躯体,雄性的气息强烈的阳光。贺书卿硬挺的性器正好抵住身下人的腰间,他本能地顶弄弹性的地方,泄露出一丝舒爽的闷哼:“恩……”

季正澹顿时僵住了:“贺……”

贺书卿皱了皱眉头,季正澹顿时闭嘴了。两人的情形太过尴尬,他几乎可以想象,贺大夫这时醒来了,两人会同样的难堪。

贺书卿随心所欲发泄,从来不会管身下人怎么想。他手朝下摸索出季正澹的臀部,火热的性器隔着薄薄的裤子就往男人的腿间操干,狠狠地撞上去。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他微微的喘息性感撩人,下身的凶猛点燃了火苗,燃烧两人相碰的皮肤。

“别…”季正澹臀部上传来炽热的冲撞,仿佛真的要艹进身体深处的强势。他赶紧合拢双腿,却正好夹住贺书卿炙热粗壮的性器,惊的忘记了呼吸。

“恩…”贺书卿舒爽的头皮发麻,鼻音轻哼,他嘴角微翘,抽插的更尽兴了。

季正澹心乱如麻,脑子一片的空白。他身发软,呼吸紊乱,不敢松开发颤的双腿,总有种会被男人贯穿后穴的危险感。梦中的记忆太深刻,他的臀间发麻,竟然有种酥痒的空虚。更可怕的是,季正澹扭腰逃避,竟反而像在迎合贺书卿的艹弄,饥渴放浪的像个妓子。

季正澹心里一紧,不,没什么大不了!寻常男人醒来都会有的反应,贺大夫只是还没睡醒罢了。季正澹开始后悔,他刚才应该把贺大夫叫醒的。

他心如擂鼓,面色潮红,万万想不到在梦外,还要主动隐忍受侵犯的威胁。季正澹正要推开贺书卿,屋子外的走廊响起两位丫鬟的说话声:“贺大夫醒了吗?”

“还没吧,贺大夫说了,早上不用叫他用饭。”

“喵~喵~喵~”

“哇,小禾。你怎么出来了?饿不饿?”

季正澹耳朵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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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着外面丫鬟陪着小猫咪玩,心快蹦出来。如果被人发现他们的样子,更加不得了。

季正澹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有没把门关好。但他很快顾不上了,因为贺书卿的动作越来越快了。

贺书卿掐住身下人的腰,低吼着泄了出来。同一时刻,他睫毛颤动,缓缓睁开眼。被子忽然蒙住他的头,怀里的人蹦出去冲出了门外,一气呵成。

丫鬟们齐声惊讶:“侯爷!您脸好红,怎么头上都是汗呀?”

季正澹压低了嗓音,咳了一声:“小声点,贺大夫还在睡。你们不用服侍了,退下去吧。”

贺书卿拉下了被子,他闻到了浓郁麝香的味道,微微挑眉,居然在现实把男主角碰了:“啧。”

“我要一桶热水。”贺书卿性感低哑的声音隔着门传来,隐隐的不好意思。

季正澹耳廓一热,大跨步匆匆地走了。

7梦外:变态攻玩脱,小侯爷翻脸/梦中:马背上脐橙艹奴隶,放浪形骸

平静的清晨一下子被意外打破,季正澹匆匆回到房内。铜镜子里,他五官俊朗,呼吸急促,耳根子烫得发红,脖颈上晶莹的汗珠滑落入领口,隐隐性感。

这不是梦,真真切切无法抹去。季正澹不敢置信,他竟然不敢出声,任由贺大夫奸淫自己的大腿。如同他在梦境里被欺辱、蹂躏的羞耻,欲望被掌控的酣畅淋漓。

季正澹猛然低下头,胯间的孽根自顾自地翘起,连臀缝间从未有异物进去的穴口,密密麻麻漫延出欲求不满,渴望被粗壮坚硬的巨物填满的强烈空虚。

“不知廉耻!”他脸色发青,捏了一把腿间的孽根,硬生生把旺盛的情欲消下去。

季正澹冷静下来,终于回过味,贺大夫不对劲。

贺书卿在情欲上的反应,完不像外表的温柔无害。云雨中绝对掌控的上位者,和贺大夫平日的温润如玉截然不同,嚣张强势的可怕。

贺书卿炙热性器野蛮强势的冲撞,他清冷性感的喘息,毁天灭地的欲望宣泄,刹那间与梦中的男人重合,一模一样!

季正澹第一次真实地经历贺书卿的情态,他居然提前在梦里看到了。这梦境,绝对不是单纯的梦境!

季正澹目光幽深,脸色微变,咬牙切齿:“贺书卿!”震惊之余被蒙骗的暴怒,信错人的失望,还有那份心悸,季正澹死死地压制。

……

贺书卿还在木桶的热水里沐浴,方才还心慌意乱的季正澹,此刻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贺书卿,”季正澹坚毅的脸庞冷若冰霜,他的手中剑直直抵在贺书卿的脖颈,“你说!我的梦,是不是与你有关?你老实坦白,我还能饶你一命。”

贺书卿眉眼间慵懒而性感,令人心悸,他坦荡背靠浴桶里:“侯爷,请容在下穿衣再谈。”

季正澹正在气头上,才留意到木桶水面散发朦胧的雾气,贺书卿墨色的长发微湿,他脖颈修长,精致锁骨肌肤上盈盈水光滋润过的泛白,他的身材不同于表面的单薄,白皙胸膛匀称有致的薄薄肌肉,无意中散发诱惑的气息,美人出浴的动人。

季正澹指尖微颤,他明明盛怒,却莫名燃起了一把火,在心头愈演愈烈。

“快点。”季正澹收剑利落地背过身,只有他知道,自己胸膛里心跳得有多快,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深深的困惑不解,究竟怎么了?他的直觉从未出过错,应该立刻杀了贺书卿,以绝后患。可是对上男人漂亮水润的眼,顿时一盆冷水泼下来。或许,他应该听贺书卿的解释,不放过恶人,也不冤枉一个好人。

贺书卿淡定起身,修长白净的腿踏出了木桶。他一丝不苟擦拭躯体和长发,换上清雅的绿衣。贺书卿故意调侃:“侯爷不用过于避嫌,反正我不是女子,不会要侯爷负责的。”

他的目光滑过季正澹劲瘦的腰肢,臀部圆而翘的弧度,现实艹起来的滋味应该也不错。反正季正澹吵醒他睡觉,贺书卿还没想好怎么教训他呢?

季正澹握紧剑,倏然回头:“你是不是喜欢男人?”所以才对他做出那种事!着实可恨!

贺书卿讶然,义正言辞的不解:“何出此言,我像好龙阳之人?”

“那你为何不娶妻生子?”季正澹故意咄咄逼人,想让贺书卿自乱阵脚,“你一直孤身一人,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贺书卿失笑,反将一军:“侯爷不是也孤身一人,听说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如果不是我给你把过脉,我也要怀疑你有难言之隐了。”

贺书卿见多了妻妾成群,风流成性的种马起点男。季正澹是独特的天之骄子,不会沉迷莺莺燕燕美色的男主角,打着灯笼也难找。贺书卿也因此好奇季正澹,才选了这个世界做任务。

“我是问你,你反倒问我了?”季正澹没有解释,他的身边并不缺性格各异,美貌不同的女子。自从功成名就,他婉拒了皇帝赐婚,数不胜数的媒婆登门说亲,都被他的人挡回去了,

因为他的长姐说过,娶妻要真心喜欢,从黑发到白首,只愿一人的相伴。比起旁人家中妻妾成群,每日争风吃醋,季正澹更喜欢落得清净,练武看书,保家卫国。哪成想,还有这怪诞旖旎的梦境对他纠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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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休,难堪至极。

季正澹揪住贺书卿的衣领,气到极致:“我的梦境,是不是你搞的鬼?”他一直被看不清的存在戏弄,愤怒的想杀人。

正直帅气的起点男竟然生气了。旁人恐怕已经怕的两腿打颤,而贺书卿暗笑,这回打击不小,季正澹都失去了冷静。

面上,贺书卿一脸无辜:“侯爷,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一名医者,如何能操纵梦境?不如,你拿出证据,让我心服口服。”

“你!”季正澹喉咙一梗,他明明认出了那种难以自拔的感觉,却难以启齿那份荒唐。他深吸一口气,松开手,“我会找到证据的。在此之前,贺大夫安心住在府中。若贺大夫有想说的,派下人来找我。”

季正澹怒气冲冲地走了,贺书卿却看出点憋屈极致,落荒而逃的意味。他勾唇一笑:“啧,惹毛了男主角,这下好玩了。”

不一会儿,小丫鬟们抱回了小猫咪,沉默准备衣食。客房外重兵把守,贺书卿被软禁了起来。

小白猫没得出去玩,安安静静地窝在桌上的睡觉。

贺书卿面色不变,不太愉悦。从来是他玩弄别人的心神,没人敢囚禁他。贺书卿不开心了,某个人就别想高兴了……

季正澹下令严密查访贺书卿曾经的一言一行,搜查贺大夫的随身之物,却一无所获。他只好让人严密看守,侯爷府戒备森严,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到了夜里,季正澹没有再喝贺书卿开的药,换成了老医官的方子,他特意嘱咐了加大的药量。季正澹明白与其逃避,不如面对。他心思复杂闭上了眼睛,如果梦到那个男人,一定要杀了他。

……

又是一场真实无比的梦。

贺书卿坐在高台之上,目光所及一个熟悉的颀长身影。

圆形的决斗场坐满了观众,喧闹震天,广场最中央的健壮男人赤手空拳。男人面色坚毅,他的面前是凶猛残暴的大老虎,虎视眈眈,张口吼叫,震动四方。

台阶上的贵族们激动地大喊:“杀了它……杀了它!”

“咬死他——咬死他——”

他们的表情轻松,仿佛不是血腥的生死之争,而是宠物之间的戏耍。

白发管家愤愤不平:“先生,奴隶澹选择决斗,也不愿做您的宠物。他以为自己还是威猛将军呢。这个奴隶一定会死在下面,那个猛兽咬死了十多个奴隶。”

贺书卿眯起了眼睛,将阳光下季正澹漂亮的身躯尽收眼底,一声轻笑:“他有资本傲慢,但也迟早会乖乖臣服于我。”

季正澹睁眼醒来,又是该死的梦境。他的四肢被锁住了铁链,无法逃离。本以为忍一忍,就能很快醒过来,可是他已经度日如年地熬了三天,还是没有脱离梦境。季正澹忽然有点不确定,他会不会永远被困在梦里了。

上次他逃离的惩罚,是赤手空拳和凶猛的大虫争个你死我活,不然就要乖乖做男人的娈宠。季正澹选择拼死一战,即使在梦里,他也要奋战到底!

这是一场无法形容,惊心动魄的对决。

最终,庞大的猛虎轰然倒下,一身是血的季正澹身姿挺拔,他沦为了奴隶,依旧没有失去将军的骄傲,灵魂闪闪发光的耀眼。季正澹高超的胆量智慧,拥有精壮的体魄,身经百战的狠绝,惊艳了在场的所有贵族。

一瞬间,时间拉长,场震惊,一个奴隶双拳杀死了老虎!无数名贵的丝帕,娇艳的鲜花纷纷往场中扔下。

万众瞩目,季正澹气喘吁吁站起来,他抹去脸上的血,炯炯有神的双眼死死盯住上方最尊贵男人,扯出了充满野性的笑:“这一次,我一定要杀了你。”只有这样,他身上所有奇怪的错觉,耻辱的欢愉才会洗刷的干净。

贺书卿居高临下,打量季正澹鲜活又漂亮的躯体,充满杀意的不屈眼神。他嘴角愉悦地笑意:“完美。”连不长记性的脾气,也合他的心意。

季正澹被锁上最严实的镣铐拉去洗漱,他洗去了血腥味,惊奇的是男人受的只有皮肉伤。

白发管家眼里有敬佩也有警惕,他带着严阵以待的侍卫,将季正澹送到了主人的面前。如果不是先生要求,他才不会放任这个奴隶接近主人。

野外的茶会,季正澹一眼看见矜贵的男人,贺书卿身边还有一位穿着奢华白裙,身材姣好的妖媚女子。

玫瑰夫人举着漂亮的小扇子,优雅的笑:“你的小奴隶太迷人了,尤其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我都快醉倒在里面了。请把他送给我吧,我可以用三箱金子交换。”

季正澹脚步一顿,他无时不刻想远离邪恶的男人,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可季正澹还亲手没杀死贺书卿,他也不会成为任何人的奴隶。季正澹呼吸放轻,他倒要看看男人的回应。

贺书卿微微一笑:“给了你,三天就玩死了。”

玫瑰夫人掩唇一笑,笑声甜美又邪恶:“不过是一个奴隶,大不了多玩几天。”

季正澹目光厌恶,两人一丘之貉的可恨。

贺书卿瞧见了不远处的季正澹。他勾了勾手,笑容迷人:“亲爱的小奴隶,过来。”

季正澹面无表情立在原地,他不是召之即来的狗。

玫瑰夫人眼中闪过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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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她噗嗤一笑:“您的奴隶真不听话。不如送给我,我给您十箱金子。”如此的价格,已经代表她的诚意了。

贺书卿勾唇一笑,点了点手指:“会反抗奴隶,才有趣不是么?他啊,我舍不得送人。就是死,他也是我的所有物。”

霸道又邪恶的话,季正澹心中惊悸,他更加深刻认识男人的混沌邪恶。

玫瑰夫人无奈,临了她还不死心,虔诚吻了吻贺书卿的手背:“先生真冷酷,可愿意给我一夜,我一定给您很难忘的回忆?”玫瑰夫人艳丽的容颜,大胆的姿态,的确很夺目。

季正澹眼睛一冷,他攥紧了拳头,男人欺压他,还要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令人作呕!

贺书卿面色没有波动,他收回手没有让女人的唇碰到:“让夫人失望了。我的奴隶刚给我打了一场胜战,我还要奖励他呢。”

“好吧,先生口味真挑剔,真不知谁能入您的眼呢?”玫瑰夫人十分遗憾,她笑了笑,潇洒转身离去。

贺书卿慢条斯理勾住季正澹脖颈上的铁链,强行将人拉到眼前。他托起对方下颌:“说,你想要什么奖励?主人会尽量满足你的。”

季正澹目光灼灼,笑道:“自由,或者你的命。”

贺书卿笑了更开心了:“小奴隶,你浪费了一个好机会。”

季正澹冷笑,躲开贺书卿的手指:“做不到就别夸下海口。”

贺书卿欣赏季正澹不知死活的样子,他身姿矫健跨上白马,下巴微抬:“给他解开。”

没有人敢质疑贺书卿的命令,他们利落打开了季正澹身上的镣铐。

季正澹转动发红的手腕,前所未有的轻松,依旧警惕:“你要放我走?”他目光落在侍卫的宝剑上,隐隐的杀意。

“上来。”贺书卿拉着季正澹坐在自己的怀里,他的笑声低沉,胸腔微震:“给你个机会,要我的命。”

贺书卿咬住季正澹的耳朵,威胁似的研磨,“如果失败了,你只能乖乖被我惩罚,很公平是吗?”他甩起鞭子,拍马冲向平坦的原野,大胆甩开了身后所有的守卫。

训练有素的战马飞快穿过草丛,有节奏的马蹄声阵阵,春风刮在两人脸上。衣角随风飘荡,奔跑中两人不由自主地上下颠簸,越靠越近,肌肤相贴。

季正澹耳朵湿热的触觉,心跳的很快,腰间微微发软。赢得自由的机会近在眼前,他的身后却有着炽热坚硬的巨物在戳圆润臀部,酥麻的电流迅速窜上季正澹的脊背,脑海一片昏沉。

季正澹羞耻又愤怒,他面色通红,回身反抗:“可恶。”

贺书卿笑了,他上次就想在马上肏了季正澹。他锁住了季正澹的双腕,控制马的缰绳赛进他手心:“你不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吗?控制住这匹不听话的战马,否则我们摔下去就一起死了。外人就会以为我们是生死相随的爱侣,羡慕的不行。”

“可笑!我们是敌人。”季正澹不受威胁,可他强大的武力值到贺书卿身上,没有了用武之地,被背后的男人压制得死死地。

“正好,我要征讨,驯服你这位强大的敌人。”战马背上,贺书卿将季正澹翻了个身面对自己,他掰开精壮男人的大腿,果断撕破军裤,露出男人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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