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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页

作者:流影不留声字数:6537更新:2022-03-12 01:31

男主角这么会忍耐,他却不会给退缩的机会。

贺书卿转过脸,薄唇正好碰上季正澹的胸膛,微热呼吸扑在粉红的乳尖,不轻不重的撩拨。

“唔……”季正澹两颗粉嫩乳尖。敏感出乎得出奇。贺书卿轻轻的一吹气,乳头迅速变红变硬,像待吃的嫣红小豆豆,期待着滋润的娇艳。季正澹脊背微僵,抱住贺书卿的手脚彻底不敢动了,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更多一点。

朦胧的清晨,他们赤裸着身体坦诚相见,只是单纯的相拥取暖,却远比在梦中做尽荒唐淫荡的情事让季正澹紧张,面红耳赤的沉沦。

季正澹尤然记得梦中,他的乳尖被唇舌蹂躏,体内深处绞紧性器的刺激,小穴刹那间兴奋得流水。他羞愧不已地夹紧了臀缝,小穴里的软肉还在饥渴蠕动,他第一次如此清醒直面荒唐的欲望,下腹的欲火一时了冲昏头脑。

铁笼中的猛兽蠢蠢欲动,季正澹鬼使神差地挺了挺壮硕的胸膛。贺书卿柔软的唇瓣正好贴上了他敏感的乳尖。季正澹胸膛上面还有刚才酒液的湿润,贺书卿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有意无意地绕着红晕打转吮吸。

“唔…”季正澹扬起脖颈,脊椎骨滑过一阵舒爽的刺激。他面色滚烫,乳尖激动,想把贺书卿揉到骨子里,填补他内心巨大的空缺。这具淫荡的身体,已经开始动摇季正澹的意志,不可自拔。

他们靠的那么近,肌肤亲密相贴,温度火热传递,淋漓汗液交融。原本坦荡的互相取暖,一瞬间乱了套。

贺书卿的唇舌尽情欺负着季正澹敏感的乳头,听着男人越来越喘重的呼吸,有意无意地摩挲他所有的敏感点。

两人紧贴的身体若有若无的摩擦发烫,季正澹却小心翼翼不敢惊动贺书卿。情动的难以自制,巨大的空虚渴望填满,近在咫尺的贺大夫,无意中散发深深的诱惑。

“啊…贺大夫不要…不要了…”季正澹面上难耐,隐忍而小声的呻吟,粗重而紊乱的呼吸。他情不自禁弯起身子,胸膛却往贺书卿的嘴里送,似乎想要更用力一点的彻底蹂躏。

刺激的感觉无比强烈,季正澹无力抵抗。他稀里糊涂地勾了点酒液,滴在自己的乳尖和贺书卿的双唇之间。他几乎以为醉的是自己,脑子熏的陶陶然,明知卑鄙无耻,还是纵容着更亲密的动作:“贺大夫,渴了喝水,别在吸了。”

清醒的男主角,竟然如此主动,身体敏感到学会自得其乐了。

贺书卿也不客气,他伸出了舌头绕着季正澹小巧的乳头打圈,再重重的一吮吸。贺书卿舌尖清冽的酒香,津津有味品尝男人的滋味,尽情掌控身下人的身心在欲海中沉浮。

山洞回荡吮吸乳头的滋滋作响,季正澹隐忍的喘息呻吟,无比的刺激,气血翻涌。

“啊…啊……”乳尖受到更猛烈的刺激,一下子充血涨红,季正澹爽的头皮发麻,下身的性器更是硬的发疼。赤裸身体的两人胯间亲密接触,难以启齿的快意如浪潮拍打在季正澹身上,将他和贺大夫融为一体的隐秘快活。

季正澹额头上逼出细细的汗水,他喉结滚动,面色潮红。他怕贺大夫突然醒来,克制的呜咽,远比梦中做爱还要刺激。季正澹在情欲中不上不下,比经历真实性爱还大汗淋漓。更触目惊心的是两人的性器碰到了一起,无意识的摩擦,淫荡不堪。

不可以再下去了。季正澹眼睛熬的通红,手上却鬼使神差握住两人的肉棒,挑动起强烈性感的情欲。他手心沾酒液,模仿梦中的方法为两根粗壮硬挺的肉棒手淫,摩擦的火热加快,直到抵达高潮共同泄了出来,而季正澹面颊和胸膛粘上零星的精液,阳刚的脸庞一时无比淫靡。

季正澹眼前发白,大口喘气,他双胸红肿破皮,胸膛性爱的痕迹触目惊心,强势而惑人。

贺书卿爽够了,也不再装睡。他颤动着睫毛睁开眼,和季正澹四目相对,嗓音性感慵懒:“侯爷?”

而季正澹浑身一震,饥渴了一夜的菊穴嘀嗒地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彩蛋内容:

小剧场

贺变态:……你做什么?

季正澹:我…我给你弄热一点。

贺变态:哦~帮我更热一点,好不好。

季正澹:唔!出去…啊好烫……

冰天雪地,季正澹被压在山洞里肏,浑身是汗,意乱情迷:的确更热了。(????ω????)

13梦外:小侯爷自食其果,温泉池内,吃醋到飞起

山洞里,回荡混乱的呼吸声,英俊帅气的男人们不着寸缕,年轻性感的身体紧紧相拥,四肢肌肤紧贴密不可分,彼此的性器羞耻相触,胯间暧昧的痕迹星星点点,冰天雪地中纠缠出一片情欲的灼热,无限旖旎。

空气中浓郁的麝香味,满满欲望肆虐过的迹象。

贺书卿的演技很好,在季正澹的目光里,他朦胧的眼眸逐渐清明冰冷,因彼此暧昧的痕迹,愤怒得呼吸急促。贺书卿迅速勾起自己的衣服,毫无留恋离开季正澹温暖的怀抱。

“贺……”季正澹怀中柔韧诱人的身躯消失,柔软的衣角滑出自己的手心。他勾了勾手指,空荡荡的什么也抓不住。季正澹心间像破了一个大洞,呼呼地灌入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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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贺书卿修长漂亮的身体在冷风中散失了热气,他面色铁青地微微喘气,匆忙清理腿间的几滴精液,惊疑不定。

山洞中一片死寂,贺书卿抬起头,眼中快掉冰渣子了:“侯爷,这是怎么回事?”

“你先穿上,别着凉了。”季正澹赤裸着身躯极度羞耻,又过于心疼贺书卿,他狼狈地套上外衣,殷勤地递过厚厚的棉袄。下一刻,他被贺书卿冰冷警惕的眼神冻在了原地。季正澹面红耳赤,声音放的很轻,接近哀求,“贺大夫……”

沉稳正直的小侯爷被撞见糗事,羞耻得无地自容。季正澹像只担心主人遗弃的大狗,巴巴的眼神,可怜又可爱。

贺书卿忍住笑意,面上生动演出了清醒后困惑的愤怒,指尖发颤:“季正澹!给我说清楚,你做了什么?”

贺书卿冷漠戒备的目光,季正澹第一次感到彻骨的凉意。他刚刚经历了难以自制、快活灭顶的欢愉,又一下子被打入了地狱深渊。

“我解释,你先穿上。”季正澹绷直了唇线,他僵硬着手脚,自顾自将棉袄套在贺书卿的身上,包裹的严严实实,那样珍重和认真。

送上来的温暖,贺书卿没有拒绝,他冷着脸立在原地,直直看着季正澹:“现在可以说了么?”

面对贺书卿如墨玉的眼眸,季正澹心头像扎进了一把刀子,每一次呼吸都在发疼。他深吸一口气,原本想坦诚的自己胆怯了。季正澹死也不想看到贺书卿眼里的厌恶。他深知自己的卑劣,却无法暴露出淫荡不堪的身体,看着贺书卿远离的背影。

正直无私的季正澹第一次有了私心,他隐藏了难堪的欲念,说出了一部分真话:“贺大夫,并非有意冒犯。方才你浑身冻僵,不省人事。我才想脱下衣服,用身体为你取暖。”

季正澹的逃避,在贺书卿的意料之中。他还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指着季正澹大腿上不小心粘上的白浊:“你…我…只是取暖么?”

季正澹心如擂鼓,面上一本正经,竟有一丝从贺书卿身上学来的坦荡:“贺大夫感到暖意便紧紧抱住我,赤身相拥难免碰到。”

他点到即止,面上平静地低头,转移注意力,“这是贺大夫咬的。”季正澹结实紧致的胸膛线条完美,而上面满是暧昧的红痕,两颗乳尖粉嫩又脆弱可欺,像是让人咬的水润红肿,蹂躏了个遍。

“贺大夫还…射到了我身上。”季正澹俊朗的脸侧,壮硕胸膛,结实大腿点点滴滴的白色的精液。不明真相的人看了,季正澹真有点像被欺负的一方,有口难言的委屈。

此时此刻,季正澹孤注一掷,他赌上一切,不想被贺大夫厌恶。他不敢提自己饥渴的身体,竟然鬼迷心窍引诱贺书卿。季正澹主动给怀中男人吸奶子,握住两人的孽根一起自渎,共同到达高潮的欢愉,隐秘的罪恶和销魂的快活深深埋藏。

贺书卿摸住嘴唇,真的惊讶了,正直的男主角这么快学会了变通。季正澹没有一句骗人,他有选择性的说真话,剩下的让听者自己想象。

贺书卿不会让男主角这么快蒙混过关,他比季正澹还会演。

贺书卿迅速地反应过来,“为什么我嘴里有酒味?你明知我不能喝酒。”

他眼神疑惑,好像是季正澹故意灌醉,引诱贺书卿,做出咬男人乳尖的出格行径。

季正澹耳廓微红,他显然想起了和贺书卿缠绵火热的吻,淡淡的酒意和两人交缠的喘息,跟交媾一样蚀骨销魂的刺激。

季正澹夹了夹腿,阻止贪婪的菊穴流水,他绷紧了脸色:“贺大夫说口渴,我找不到水,才喂你喝了点酒,解渴取暖。”他也极为后悔,如果自己没有用嘴喂的酒,或许就不会被贺书卿吻到情动,难以自制。

季正澹打死不敢承认,还倒打一耙。贺书卿心里暗笑,继续演了下去。他面上羞愤难当,指着山洞外的冰天雪地:“我宁愿吃雪。”

季正澹摇头:“我还要为你取暖,走不开取雪。”

贺书卿忽然定定望住男人:“你的嘴为什么那么红?”

季正澹一怔,贺书卿拉住他吻的那么深,重重地吮吸唇瓣,难免变得又红又肿,一阵迷人的酥麻。

季正澹一阵心悸,他提起酒壶往嘴里倒,囫囵喝下:“我也饮了点酒。我一碰酒,不仅唇红,浑身都红。贺大夫,如果知道会这样,我是不会喂你喝酒的。”

男主角难得慌张,羞耻得满脸通红,有趣的紧。贺书卿面上配合地不可置信:“原来是我才……”

季正澹仿佛看到当初难以接受的自己,他于心不忍,这不是他的初衷。季正澹安抚道,“贺大夫,我们都是男人,此事无伤大雅。今夜,当做没有发生过。”

“当做没有发生过?”贺书卿快笑出来了,小侯爷不肯直面自己的内心,将来要是后悔,可无法推翻今夜的话。

贺书卿抓住机会,将信将疑地问:“侯爷当真不喜欢男子,敢不敢指天发誓?”

季正澹指尖一颤,他不懂何为喜欢,也从未对男子有异样的情感,淫荡的身体只对贺大夫有反应。

人生得一知己,别无所求。季正澹不想失去贺书卿这位好友。他十分内疚轻薄了贺大夫,只有老实地指天发誓:“我不曾爱慕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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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书卿嘴角微勾,继续丢出鱼饵:“你若今日对我隐瞒,就为奴为婢。我让你做什么,你只能做什么。”他眼神警惕,似乎只是故意说狠话试探。

贺书卿直觉的危险,如果是梦中男人的威胁,他绝不可能答应。可看贺书卿将信将疑的神情,季正澹不敢再犹豫,重重点头发誓。他小心翼翼地说:“贺大夫,莫再为此事介怀。你我皆是光明磊落的男子,互为知己才对。”

“好,我信你。”贺书卿压住了快翘起的嘴角,做出了放下防备的表情。冲季正澹骨子里的浪劲,这是挖了坑给自己跳,还跳的义无反顾。

贺书卿心无城府的眼神,季正澹松了一口气,心里升起了极大的愧疚。他下定决心要好好补偿贺大夫,决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再玷污对方。

而贺书卿的念头截然相反,他要把男主角越染越黑,从灵魂到肉体,部盖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如今,季正澹,至少他的身体,对贺书卿有性欲。接下来,贺书卿要逼季正澹直面内心,放纵淫荡的身体。

格外期待,收网的一天。

……

风雪过后,他们一起下了山。

在贺书卿顶级的医术下,季正澹强大到变态的体质发挥作用,他不仅身体痊愈,而且体内的真气更上一层楼。

如同每一位主角,他们可能会经历挫折,一败涂地,但终究会凤凰涅槃的重生,更加优秀的再次崛起。

季正澹现在背负叛国罪名的污蔑,他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有从诬陷他的乌章松下手。乌章松也许只是一颗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深不可测。

季正澹需要朝中的人帮忙,经历好友的背叛后,他唯一能想到的人竟然是庞思树。当年的文科状元,今日的丞相大人庞思树,也是他一直以来的对手。

季正澹“通敌卖国”的大案,庞丞相不会插手审理,因为他是出了名和季正澹的不对付。至少为求公正,庞思树不能直接干预,尽管证据已经板上钉钉。

季正澹赌一次,他的对手庞丞相的性子。庞思树心高气傲,一直想亲手打败季正澹,要他磕头认错。而这一次季正澹被诬陷,庞思树一定很不悦。

这一次,季正澹想孤身前往,贺书卿要求一起去。贺书卿想做的事,还没有人能阻拦。

最后,季正澹只好嘱咐,千万不要顶撞庞思树。庞思树身居高位,但手段严厉狠绝,而且非常记仇。

贺书卿一听笑了,小说里这人很有趣,坏也坏的光明正大。

庞思树和季正澹棋逢对手,他像男主角的相反面,心思诡谲,阴晴不定。

一直以来,两人政见不同,行事风格不同,截然相反的性子,在朝堂上起了不少的冲突。

庞思树曾放言:季正澹就是个没脑子的武夫。

季正澹也不赞同,庞思树在律法上斩草除根的冷酷无情。

两人明明在朝堂上互相不对付,总看对方不顺眼。季正澹被联合诬陷时,庞思树却是唯一施以援手的人。不可谓不神奇。

……

清晨,城外的一处破庙。

一袭白衣的男子手持空白的纸扇,桃花眼似笑非笑:“季正澹,你果然没死。”

季正澹毫不意外,只有他的对手,相信他命大不会死。季正澹拱手:“多谢庞丞相关心。”

庞思树冷笑,帅气地收扇子:“那你可会错意了。我要的是,你死在我手上。从小侯爷变成叛国贼的滋味,不好受吧?我现在把你抓回去,陛下一定会很高兴。”

“我是被陷害的,而构陷我的人很可能是朝廷中人。”季正澹对这人的讽刺见怪不怪了,“这个人是庞丞相么?”

庞思树大笑:“季小侯爷啊,季小侯爷,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你若怀疑我,还敢来见我,岂不是自投罗网?”

“我知道了,不是你。”季正澹摇头,他如今不会束手就擒,没有人可以拦住他的去路,“丞相大人,可愿助我一臂之力了?”

庞思树面无表情:“我为什么要帮你?”

季正澹微微一笑:“凭你今日来了。”

庞思树扇子敲手心:“少废话,我可是冒着掉头的风险帮你。没有天大的好处,让我动心?”

季正澹正色:“丞相大人要什么?”

“倒想直接要你的命,又太简单了。”庞思树转眼,看向椅子上的贺书卿:“他是何人?长相倒不错,风姿如玉。”

季正澹脸色微变:“我的至交好友,贺大夫,贺书卿。我信得过他。”

贺书卿放下医典,微微一笑:“不用在意我。”

“他,很有意思。”庞思树目光惊艳,他挑眉故意笑道,“好友,不就是拿来背叛的吗?把他给我,我就帮你。”

季正澹目光微沉,挡在贺书卿面前:“不可,换个条件。”

庞思树凝住眉头:“季正澹,你没有选择的余地。除了我,举朝上下没有人信你是清白的。我很乐意看到,你屈辱地死去。再说,我又不是要他的命,就是去我府上小住几日。”

季正澹神色一冷:“不可以。”庞思树阴晴不定,他根本不可能放心贺大夫和庞思树相处。

贺书卿施施然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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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好,大人盛情邀约,在下却之不恭。”

季正澹转身握住贺书卿的手:“贺大夫,你不用为我如此。”他神色微冷,“没有他,我照样能查明真相!”

庞思树把季正澹紧张的神情看在眼里,拍着扇子大笑:“季正澹,你看看你的样子,跟护小媳妇似的。我还能吃了他不成?”

季正澹心头一热,他板着脸:“贺大夫是堂堂男子,庞丞相不可失言。”

庞思树很惊讶:“你个软硬不吃的,竟然因为一句玩笑生气,真是稀奇。贺大夫,你呢,来不来我府上?”他做事随心所欲,从不会放过感兴趣的人。

贺书卿摁住季正澹的手:“自然是去了。只准许我带上小侯爷,可好?”

庞思树摇头:“你们一起?我这不是窝藏朝廷钦犯了?”

贺书卿轻笑:“丞相大人是有先见之明,避免冤假错案。在下佩服。”

庞思树审视片刻,难得真心的笑:“你这人非常有意思。”他举着扇子,托起贺书卿的下巴,“还以为,你和季小侯爷一样让人讨厌。美人、名利和官场权势,你更喜欢哪一样?”

贺书卿笑着摇头:“我只喜欢行医救人。”

庞思树怔怔地望住贺书卿,猛然鼓掌大笑:“品行如此高洁的人,我竟是头一回见。可我偏偏不信,你不会变。”

他大方勾上贺书卿的肩膀,“今日本官休沐。山北有一汤泉馆,你我一起?”

贺书卿笑容不变,四目相对:“可。”他有种找到同类的针锋相对,不可退让。

季正澹看着两人勾肩搭背,仿佛相见恨晚地相谈甚欢。他顿时觉得不是滋味,好像成了戏外人的格格不入。

庞思树不是宣称有怪病,从不与人走近,还说碰了外人就会想吐吗?

贺大夫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毫无防备,根本不知庞思树的真实本性。季正澹捏紧了拳头,极为担忧的复杂。他心头酸溜溜,挤入两人之间:“我也要去。”

前面两人共同回头,默契地相视一眼。

贺书卿:“侯爷的处境,不适合露面。”

季正澹有种贺大夫要抛下他的慌张,他咬牙一笑:“我会易容。”

庞思树满不在乎地摆手:“无妨,我的地盘,没有人敢撒野。小侯爷最近瘦了不少,正好泡泡汤泉。”

季正澹难得没受到庞思树冷嘲热讽,可他一点也不高兴。

……

温泉池,水波滚动,烟雾缭绕,宛如朦胧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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