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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页

作者:流影不留声字数:7893更新:2022-03-12 01:32

摄政王醉意朦胧,他欣赏一身红裙的贺书卿,清冷与明艳交织,动人心神。

应临斐托起贺书卿下颌,虎视眈眈:“哪里来小娘子?长的真好看,本王心肝颤,真想把你一口吃下。”

贺书卿并不在意穿上红装,只是暗笑男主角不知主动挑衅的后果。他故意推着摄政王的胸膛:“别,家主,你喝醉了。”

应临斐着迷眼前人别有的风情,扣住贺书卿手腕,低头吻上青年白皙的指尖,柔软湿热的舌尖细细地舔舐。摄政王眉眼流转欲望,情色逼人:“小娘子做本王的人,就不会红杏出墙了。”

贺书卿抿直唇角:“属下是男子。”醉猫逗弄起来还挺好玩。

“是男子又如何,本王照样将你就地正法。”摄政王笑容风流,压着贺书卿上桌。

他像轻薄良家妇男一样撕扯贺书卿的衣裳,摩挲年轻完美的身躯。他火热的吻过贺书卿的每一寸肌肤,点燃酥麻的热意,留下暧昧的红痕。摄政王隔着薄薄衣裙直接握住了男人沉睡的性器,摩挲揉捏。

应临斐眉眼含情,鼻息间难耐的喘息,隐秘的小穴饥渴难耐,浑身蠢蠢欲动,情动的很快:“七天到了,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贺书卿眨了眨眼:“是这种感觉?”中了春药的欲望,更想蹂躏眼前养尊处优、高高在上的摄政王。

摄政王自以为掌控了局势,他忍住羞耻骑在贺书卿身上,尽情挑逗着清冷禁欲的青年。他察觉到对方巨大的性器开始变烫变硬,咽了咽口水,口干舌燥,挑眉:“你是不是想要本王?本王不想给了,怎么办?”

他挑逗完却不负责,他自信贺书卿不会在四周空旷的亭子里做出格的事,没想到先忍不住的是自己。摄政王明明想要的要死,也要强忍着欲望等贺书卿开口。

“很想要的是摄政王才对。”贺书卿微微勾唇,气息淡漠,难得的笑容却迷了应临斐的眼。

摄政王一怔,热意漫延,烫红了脸。他晃过神,冷哼了一声:“大胆贺书卿,本王是家主,你敢出言不逊?”每一次他先败下阵来,在床上总被忠心耿耿的侍卫压住操干小穴,肏穿肠道的汁水四溅,这一次一定要拿回面子。

贺书卿假装会错了意,逗弄醉醺醺的色猫:“还请家主惩罚。”

摄政王还没反应过来,贺书卿抱着他转了个身。

亭子之内,贺书卿将矜贵的摄政王压在身下。他撩起了衣角,重重挺胯,狰狞滚烫的性器猛地贯穿应临斐紧致的后穴,大开大合地操干桌上的男人。

“唔!”应临斐的后穴正是发痒难耐,甬道溢出透明的淫液,火热的巨物忽然横冲直撞的强硬填满,挤入娇嫩的甬道。疼痛还未产生,毁天灭地的快感汹涌而来。

“啊哈……”他爽到极致仰起脖颈,身体不由自主地上下颠簸,“你…你怎么进来了?”贺书卿长相这样迷人,装扮宛如高冷的名门闺女,却用最凶猛炙热的性器侵占他,一寸寸烫入他的灵魂深处。

摄政王暗想,春药对冰山侍卫的影响如此之大?真是又爱又怕。

“恩…摄政王不要吗?”贺书卿的性器让湿滑的小穴疯狂吮吸,密密麻麻的欢愉接踵而来。贺书卿爽得眯起了眼睛,行动上却很果断地后退。巨刃强势挤入了狭窄的甬道,又毫不留情地抽出,肉体和粘膜疯狂的难舍难分,紧致内壁包裹挤压出了更加强烈的爽快。

“唔…不要…不要走……”摄政王喘息火热,浑身发软,体内男人性器的抽离仿佛要将他灵魂一起带走。一时间,他对贺书卿的渴望超过了好胜心。

应临斐修长双腿勾住贺书卿的腰间,挺翘的臀部迎合性器的插入,粉嫩的穴口紧紧收缩挽留粗长的火热。他情不自禁搂住贺书卿的脖颈,缠绵研磨青年的薄唇,“恩…啊哈,是本王想要,快点把进来,肏坏我。啊——”

“摄政王,得罪了。”贺书卿说着谦逊的话,身下的进攻却野蛮强势,一进一出抽插王朝只手遮天的摄政王,狠狠顶弄甬道最深处敏感的软肉,折磨男人每一处敏感点。狰狞的性器撑大紧致的穴口,胯间飞快的碰撞出啪啪啪声在亭子周围回荡,交媾处溢出暧昧的白沫溅在了摄政王被操粉的臀缝,活色生香。贺书卿俯身堵住了摄政王的唇,“别让人听见了。”

“唔…”摄政王浑身一颤,第一次接受贺书卿主动的吻,激动得几乎泄了身。一想到透过亭子的围幔,外人看见,他堂堂摄政王被一袭红裙的贺侍卫压在桌上狂肏,露出淫靡快活的表情。应临斐羞耻地压抑呻吟,身体却更加的兴奋敏感,饥渴难耐。

他四肢交缠紧贴贺书卿的身体,摇晃腰肢迎合凶狠的操干。他狂热亲吻贺书卿的唇瓣,火热呼吸交错,上下小嘴都被狠狠堵住,仿佛灵肉合一,爽的浑身战栗。

激烈的交媾中,贺书卿微微张唇,诱导应临斐的舌尖探入,又反客为主地纠缠,挑逗敏感的上颚,绞得摄政王舌根发疼,喘不过气,面色潮红。两人分离的唇角勾着暧昧的银丝,贺书卿目光是微妙探索的好奇心:“摄政王的嘴好甜。”

“恩…放…放肆……”应临斐没想到会让贺书卿一句话说的面红耳赤,小穴更是激动的疯狂痉挛。他想责罚贺书卿,身体却一阵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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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两人身体相碰摩擦,他胸膛上的乳尖一阵酥麻。应临斐情不自禁拉住贺书卿的手,触碰自己的胸膛,“啊哈…碰一碰。”

贺书卿一本正经蹂躏摄政王的乳尖,亵玩的红肿可怜兮兮:“粉粉的。”

“啊哈…吃一吃……”应临斐难耐的喘息,他经不住贺书卿任何触碰,两颗乳尖在贺书卿的吮吸啃噬下又痛又爽,就像后穴被一进一出的肏到最深处,他几乎要被快感操翻。青年的三个字就让他爽的泄了下身,指头无力蜷缩,眼尾发红,喘息不定,“啊啊啊……”

“恩……”贺书卿让摄政王高潮的小穴一夹,爽的低声喘息。他抱住应临斐,性器插在男人湿漉漉的后穴,将怀里的男人翻了个身,性器和肉穴亲密无间的摩擦点燃强烈的快感。贺书卿将摄政王压在桌上,后入的姿态狠狠肏进了最深处,激烈的性爱汁水泛滥。

“啊哈!啊……”应临斐措不及防地惊呼,前所未有的深度和重撞,快感迸发,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高潮叠加的酣畅淋漓。贺书卿掐住他的腰间强势地贯穿,摄政王肉穴在反复耸动中记住性器的形状,仿佛梦里将他肏成了只会双腿张开迎操的奴隶。

“够了…”摄政王脑袋一片空白,强烈的操干让他神志不清。应临斐额头上细密的汗,墨色长发披在漂亮的脊背上美不胜收,两颗的腰窝精致小巧,嘴唇微张呜咽着求饶,“不要了……”

殊不知,正是摄政王沉迷情欲的神情,凌乱的呻吟,敏感耐艹的身体才更勾人狠狠肏翻他。

贺书卿低喘的性感,他将摄政王压在桌上狠狠的艹干,蹂躏男人矜贵的皮肤出暧昧的痕迹,无数次的抽插肠道淫水四溅,贯穿的小腹微微凸起,浓而烫的精液塞满合不拢的小穴,交合处一片泥泞。

“啊啊啊好烫……”摄政王逃走也会被掐住腰拉回来,粗壮性器根没入饥渴的小穴,大开大合的抽插。摄政王被贺侍卫侵犯的泣不成声,呻吟断断续续回荡在亭子,火热的性爱抵死缠绵持续到了天明……

……

当摄政王醒来,察觉后穴还插着青年的性器,泥泞的亲密无间。他羞耻的面色通红,直到贺书卿睁眼都一动不敢动。

摄政王声音沙哑,第一句话却满是光明正大的酸意,秋后算账:“小皇帝昨天是不是在你怀里塞了什么?”

贺书卿早烧掉了怀中的纸条,是小皇帝躲在他双臂之间留下的四个字——弃暗投明。

他反问一句:

作家想说的话:

“摄政王还记得,昨夜亭内说了什么?”

应临斐一怔,面红耳赤。

酒后无数画面,在摄政王脑海倏忽而过,是自诉心悦的冲动,是被女装的贺书卿肏得泣不成声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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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对话小剧场

彩蛋内容:

对话小剧场

摄政王:中了春药的卿卿好生热情,一定很喜欢本王!

贺侍卫:属下可以退出来……

摄政王夹紧小穴:别走啊!继续!搞坏本王啊啊啊……

贺侍卫:啧,摄政王太浪了。

以下犯上摄政王15马车play:激烈抽插,汁水四溅,摄政王后穴夹着精液上朝

屋内,摄政王脸上发烫。酒后一夜放纵,醉意朦胧,无限旖旎。

不该说的贪恋,道了干净。不该做的轻薄,反而被女装的侍卫压住肏哭。春药的影响下,贺书卿比之前都主动强势,整晚的情事让人着迷的刺激疯狂。

应临斐舔了舔下唇,他贴着贺书卿赤裸的胸膛,耳边是青年清浅诱人的呼吸,后穴还塞着半硬炙热的性器。饱胀中淡淡的酥痒,勾着应临斐想动一动的渴望。两人肌肤相触,披下的长发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莫名的亲昵和情色。

任摄政王嚣张狂妄,还是头一回情爱过后,同贺书卿在一张床上相伴到天明。一定是贺书卿食髓知味,才会不舍得离开他的身边。应临斐不可言说的心思,得到了无限的满足。

只是摄政王好面子,他面上发烫,忍着情动的反应,冷哼:“昨夜让你停了又不肯停,如今还在本王的床上。你直说,是不是喜欢上本王了?”

贺书卿瞧着摄政王面红心跳,湿热的小穴紧张吮吸他的性器,结果蹦出了这样有趣的话。

他暗笑男主角的嘴硬,故意毫不犹豫地起身。粗长性器抽出狭窄的小穴,“啵”的一声肉体分离,响声在房里清晰又羞耻。贺书卿解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发梢,一本正经地回答:“属下中了药,记不清了。”

“骗人,你…你给本王过来。”应临斐又羞又怒,旖旎的氛围让禁欲青年瞬间破坏。他后穴突如其来的空虚,体内异样酸胀发痒,饥渴难耐地翕张,无比的羞耻。贺书卿竟然说走就走,还收拾的干净清楚。青年眼眸清冷,脖颈上还有情爱后的红痕,勾的摄政王更加欲求不满。

贺书卿装作一无所知,看向窗户上的淡淡晨光:“家主,该上早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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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为时尚早,但贺书卿轻而易举无视了摄政王如火的眼眸。忠心耿耿,禁欲清冷的直男侍卫,任谁也无法抗拒他的魅力。

一大早,摄政王憋了一身的火气,黑着脸看谁都不顺眼。直到坐上马车,应临斐终于憋不住了:“十九,上来。”

作为摄政王唯一带出门的贴身暗卫,他在车夫好奇的目光下,面无表情踏进了奢华马车。Yáńへ③20③③⒌⒐㈣02°

马车在城内的大道行走,路边的小贩刚刚出摊。原本应该上早朝的摄政王忽然下了一声令:“往城外走,别听不该听的。”

车夫缩起脖子,点了自己的穴道,什么也听不见了。他连忙拉起缰绳掉头,小心谨慎才能活过今天。

贺书卿不动如山坐在马车内,平静地目视前方。

豪华马车宽敞奢华,装下两个青年还是逼仄了些。安静无声中,脚下微微的颠簸。

摄政王心跳加快,他按捺不住,他起身来到贺书卿面前,背对着青年一点点解下精致的皇族长袍。他宽肩窄腰,脊背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完美,大片肤色润泽如玉,劲瘦腰间的两颗腰窝小巧动人,挺翘的臀瓣还留有淡淡的粉色。他耳尖发红,将赤裸的自己塞进贺书卿怀里,揽着青年双臂环住他的腰和胸膛,圆润的臀部有意无意磨蹭身下人胯间的硬物。

应临斐呼吸微热,眼眸闪烁春意含情,贴着贺书卿的耳边轻声道:“昨夜不该逼你穿红装,是本王喝醉了。”

摄政王总能给贺书卿新的惊喜,在马车里旁若无人地勾引起人来了。贺书卿掌心下的皮肤光滑紧致有弹性,让人想更过分地亵玩。

青衣青年一脸平静地抽手,同样低声道:“家主这是做什么?不用跟属下解释。”摄政王高高在上,特地向他解释的模样还挺有意思。

“别…”摄政王身子一顿,有点着急抓住贺书卿的双手贴住自己赤裸的胸腹。他嗅着贺书卿清冷的气息,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热,难耐地渴望近一步的亲昵。可是贺书卿冷淡如水,像是对男子间的情爱毫无兴趣。

应临斐不解决这份芥蒂,无法安心上朝。他忍住强烈羞耻,握住贺书卿的性器,夹在自己双腿间一前一后的摩擦,喉咙间难耐的喘息。摄政王漂亮的肩胛骨,脖颈泛着淡红,扭动窄细的腰肢:“卿卿,我要你…插进来。春药还未解除,本王等不及了……”该说,他迷恋上和青年肌肤相亲的滋味,爽到灵魂战栗的刺激。

摄政王大腿内侧的皮肤柔软又娇嫩,夹紧粗长性器套弄的动作情色又舒爽。

贺书卿的性器微微勃起,他揉捏摄政王的胸脯和腰间,耳语道:“王爷不用上朝了,怎可白日宣淫?”

“啊…你快点…就来得及上朝了。”应临斐鼻音轻颤,腿根处青年的性器又烫又硬,仿佛一下子戳中了他的心尖,羞耻又兴奋。他知道忠心耿耿的贺侍卫不会拒绝自己的命令,侧过脸寻求青年微凉的唇瓣,忘情地吮吸直到水润发红,眉眼流转的挑衅,“好哥哥,你别说不敢啊…唔——”

贺书卿以吻封缄,堵住摄政王的惊喘,他掰开应临斐的臀瓣,狰狞的性器狠狠往上一顶,强硬一寸寸挤开紧致火热的小穴,顺着马车的颠簸一路肏进甬道最深处,将摄政王的小穴狠狠地肏开。他一边凶猛挺胯,一边松开唇,神色正经地提醒:“别出声…会被听见……”

“唔……”摄政王让突如其来的巨刃插得差点喘不过气,他眼睛瞪大,脊背僵直,耳边青年亲平静中带着冷淡的声音,插在应临斐体内的性器却太过狰狞巨大,毫不怜惜,野蛮强势地顶撞,肏得摄政王受不了地急喘。身体彼此的熟悉,强烈的快感顺着脊椎滑上摄政王的脑海。他面色潮红在贺书卿怀里颤抖,眼眸迷蒙,下身的性器随着身体起伏的一翘一翘。他克制呻吟的冲动,神经绷成了一条线,喉咙破碎的粗喘,“好…卿卿,慢…慢点,太大了……”

贺书卿摇头:“不能耽误王爷上早朝。”他掰开摄政王的双腿,凶狠飞快地操干,一路肏进不可思议的深度,娇嫩的内壁抽插的红彤湿漉,圆硕的龟头强势冲撞,刁钻研磨敏感的软肉。

“唔…顶到了…别插那里……”摄政王咬住嘴唇发颤,后仰着脖颈靠在贺书卿的肩头。他双腿大张的羞耻,狭窄粉嫩的后穴被迫含住粗壮的巨物,敏感内壁疯狂痉挛,交合处喷出透明的液体,指头情不自禁蜷缩摇晃。逼仄的马车里,摄政王的小穴隐秘地被属于侍卫的性器狂艹,他爽的眼角溢泪,鼻尖发红,狼狈呜咽的粗喘,吞下高潮的呻吟,“啊…不急,不去了,你太快了……”

贺书卿充耳不闻,他将摄政王压到马车边上,揉捏敏感的乳尖和腿侧,鼻息间性感的低喘:“摄政王夹的属下太紧了,毒还是要解开。”

“唔…啊——”马车忽然的颠簸抖动,摄政王甬道内加深加重的侵犯,再次被送上了巅峰。他爽到崩溃忍不住冒出的呻吟,下身泄了阳精,浓郁的情欲气息回荡。

“别在这……”应临斐羞耻贺书卿也会说荤话,兴奋又难耐。他贴着小窗还能看见外界的一丝光亮,再胆大行事也会怕了。他身体缩进贺书卿的怀里,抽噎得快化成了水,不由自主蹭着青年的胸膛,摇晃腰肢收缩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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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口迎合来自后方的抽插。应临斐明明想逃离,却本能寻求贺书卿的方向依靠。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响声,摄政王爽的失去了声音,面色潮红,泪眼朦胧,后穴疯狂地抽搐溢出交媾的汁水。

“家主怕了,又何必在这里?”贺书卿拉起摄政王的一条腿,从侧面狠狠顶入。他欣赏应临斐强作镇定,却被操得眼角淡红。摄政王双手无力撑着马车,害怕被发觉而吞下的呻吟,皮肤泛着漂亮的粉色,情欲刺激感官。

“荒唐…”摄政王额头和脊背上的薄汗,性感又可怜。他面上外强中干的嘴硬,殊不知自己身上满被疼爱的痕迹,小穴一下一下亲吻贺书卿的性器,沉迷情欲的舒服暴露无遗,“本王…本王想如何,就如何。”

贺书卿托住摄政王的下颌,手指仿佛无意插进青年的双唇,模仿性交地进出色欲勾魂:“那好,家主再忍一忍,属下很快替你解毒。”

话是这么说,贺书卿操干的力道一点都不减。他抓住摄政王的双手,教青年羞耻地掰开臀瓣,迎接性器越来越深的插入,涨大的巨刃几乎将摄政王的甬道撑坏的霸道。

“这次别…别射进来……”摄政王的拒绝还未说完,贺书卿滚烫的精液射上他娇嫩的内壁,激烈地打中敏感的软肉。摄政王再次啜泣出声,胸膛剧烈起伏,胡言乱语,“卿卿…卿卿……”

马车后方强烈的颠簸,车夫听不见,都觉得不对劲。但他不敢回头,也不好猜测里面发生了什么。

贺书卿利用系统钻了时间的空隙,等激烈的性爱结束,霈朝的早朝才快开始了。

贺书卿贴心地为摄政王整理衣着,一条手帕堵住了小穴里面满满的精液。他目光认真:“来不及了,家主等下朝再清理。”

摄政王发梢里的耳尖通红,酸痛又舒爽,他脸色绷紧:“你方才不是故意的吧……”他怎么可能夹住男人的阳精上早朝!

贺书卿清澈的目光堵住了他的质疑:“属下不敢。不如还是不上早朝了?”

摄政王面色一热,咬牙切齿地冷哼:“上,当然上。”他气不过飞快吻了一下影卫的唇瓣,夹住后穴里的精液,撑着身体僵硬下了马车。好面子的摄政王,怎么也不露怯。

今日早朝,摄政王一反常态,没有怼天怼地。

作家想说的话:

朝堂上,摄政王目光有意无意扫过殿外。殿门,贺书卿身姿颀长,眼神清明。

对视之间只有两人心照不宣的秘密,应临斐强烈羞耻和紧张,甬道内的软肉包裹精液疯狂地痉挛,穴口紧紧收缩含住柔软的手帕不放,几乎再次高潮……

贺书卿:啧,真是折磨人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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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摄政王16梦外:野心勃勃/梦中:掉马,窗边羞耻play,肏得失禁

朝堂上群臣郑重其事地上奏,喋喋不休地互相争论。摄政王面上不怒自威,高深莫测。

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谁得罪了摄政王即将遭殃?

应临斐注意力部在殿门边上的一幕,勾人心神,难以自制。

他发梢里耳尖微红,衣襟内薄薄的细汗,完美身躯上满是男人疼爱过的痕迹。他体内异物的感知分明,淫水裹着阳精泛滥,溃不成军。

度日如年的朝会一反常态,安安稳稳地结束,摄政王最后一个走出宫殿。

应临斐难得没有找贺书卿的麻烦,一脸嚣张地回王府。

温泉池内,他屏退众人,咬着牙微微弯下身,一点点抽出穴口柔软湿润的丝巾。

系统特供丝巾,湿滑而有治愈滋养的功效。丝巾摩擦应临斐娇嫩软壁一阵酥痒,空虚翕张的穴口溢出汁水的咕叽声,粉色臀瓣间泥泞一片的强烈羞耻。

水上,摄政王诱人的身躯满满蹂躏的红痕,面色潮红,眼神迷蒙,低低的喘息:“恩……”

彻底分离一刻,摄政王甬道淌出一股股浓精。他双腿发软,眼尾泛红地粗喘,望着一塌糊涂的丝巾又气又羞,咬牙切齿地低骂:“贺…书…卿!”

“属下在。”贺书卿身轻如燕,无声无息落在温泉池边。

“谁…谁让你进来的?”摄政王面色一红一白,团起丝帕在手心。他是明白了,贺书卿早看透了他的心思,只是冷眼旁观自己不知羞耻的勾引。

贺书卿一本正经:“家主不是叫属下?”

泉池温热的水汽朦胧,摄政王身心发冷,睫毛上挂着湿意,神色难辨:“本王是在骂你没有心,懂不懂?”

贺书卿沉吟片刻:“属下听见了。”

应临斐嗤笑一声,湿手帕扔在了贺书卿的脚边:“你是不是还惦记十六,记恨本王强人所难?本王为了你放走一个暗卫,你就没有一点感觉?”

摄政王府亲手培养的影卫,同样掌控了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摄政王心狠手辣,却独独为贺书卿开了一个例外。应临斐不怕十六的背叛,只介怀贺书卿明明清楚,却无动于衷。

摄政王想得到,从来都是用抢,而不是用求的。他头一回对一人束手无策,绑又绑不得,放又舍不得。

摄政王生气的神色,鲜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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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有趣,眼尾发红和皮肤上欢爱的痕迹,勾出情色的涟漪。

贺书卿终于玩脱了一次,男主角陷入情爱之苦,心思依旧聪慧。摄政王看透了他骨子里的恶劣,只当做是强取豪夺的报复。

“王爷对十六的大恩,属下感激不尽。”贺书卿嗓音悦耳,眼眸微凉,“我…年少时在宫里遇见一位小宫女,她和别人很不一样……后来贺家逢突变,王爷救属下一命,只有以命回报,并无二心。”95??008?

“并无二心”四个字在戳摄政王的心窝,他冷笑,“宫女?你就为此不肯说她的名字,怕本王害了她?”他见不得贺书卿对旁人百般维护,嫉恨入骨。贺书卿对个宫女另眼相看,为何不能多看他一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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