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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页

作者:流影不留声字数:7805更新:2022-03-12 01:32

“不必了。”贺书卿摇头后退,“后会无期。”

“书卿哥哥!”小皇帝往前一扑,抓了个空。高大清冷的青年消失在皇宫里,宛如一道来无影去无踪的风。

……

这几天,摄政王有意亲近以示和好,只是贺书卿总以不合适婉拒,把应临斐气的半死。摄政王脾气也越来越暴躁,旁人都以为贺侍卫终于失宠了。

出行西江,沿途风景秀丽。

转眼七日期限到了,摄政王浑身火热,眉眼间流转的春意,而贺书卿比他想的更平静。正是青年清冷的脸庞,让摄政王更加心痒难耐。他想破坏贺书卿所有的冷静,渴望青年的眼中因自己染上情欲。摄政王怀念贺书卿肌肤相亲的滋味,疯狂的引人沉沦。

应临斐有意和贺书卿一起骑马赏景,谈谈心。天空不做美,忽然下了瓢泼大雨,两人淋了一身。贺书卿半湿的衣裳贴在身上,轮廓线条更加分明动人,俊脸白净发光。

摄政王目光微热,心里仿佛有一团火,他想挡住贺书卿的脸,又觉得那身段同样在诱惑人,得将贺书卿藏起来严严实实才安心。

众目睽睽下,摄政王忍不住贴近贺书卿的耳边,气息温热,轻叹:“卿卿,本王真想在这要了你。”

贺书卿眉眼微动,转过脸直视摄政王的双眼,一本正经地回应:“晚上肏你。”

“肏你”二字轻轻滑过摄政王的耳尖,舌尖发麻,烫得他由内而外的燥热难耐,强忍住没有当场情动。贺书卿对他的影响力翻江倒海,不可自拔。应临斐呼吸不稳,眼神发热,放了狠话:“好啊,干个痛快。”

雨雾朦胧,客栈的小二往大木桶装满了热水,足够让客人好好放松。

应临斐赶走所有人,独留下贺书卿。他假公济私地笑,用丝帕擦着贺书卿的眉眼,手指轻勾青年的腰带:“把衣服脱了,别着凉。”这股献殷勤的劲,在暴虐张扬的摄政王身上十分稀奇。如果是别人看到,恐怕都惊掉了下巴。

贺书卿平静地脱了干净,踏进温热的浴桶。摄政王连忙宽衣解带挤进了他的身边,水波满的溢了出来。

贺书卿发梢微湿,清冷俊美:“王爷?”

浴桶里,两人肌肤相贴,密不可分。摄政王呼吸发颤,他赤裸的手臂搭上贺书卿肩头,眉眼流转小心翼翼的情意:“本王犯病了。卿卿生气了?尽管在本王身上撒气,别不理我……”他委屈的样子,仿佛离了贺书卿就挖了他的心肝,无处安放的可怜。

贺书卿冷酷了许多:“王爷再忍忍,不该纵情贪欢。”

“卿卿,都听你的。”应临斐心里有愧,忍不住讨好,“今夜我们先做……”

贺书卿一本正经:“属下怕伤了王爷。”

“不会的,”摄政王站起来转过身,羞耻地沉腰,翘起饱满的臀部,掰开了臀缝之间粉嫩湿漉漉的穴口,翕张着期待狠狠填满的饥渴。他喉咙间难耐地喘息,“卿卿,本王后穴好痒好麻,好想你狠狠填满啊……”春药放大了摄政王的性欲,强压住羞耻心,肆无忌惮袒露内心对贺书卿的渴望。食髓知味的欢愉,无时不刻折磨他的心神,再也无法克制。

在贺书卿平静的目光下,摄政王呼吸混乱,甬道内疯狂的痉挛,穴口溢出了一滴滴淫液,无比的羞耻。他满面通红,夹住腿摇晃腰肢,饥渴难耐,“你看,它想你,想被你狠狠地填满啊……”

贺书卿上前,手指轻轻摩挲摄政王小巧的腰窝:“摄政王喜欢这样?一见到属下就发情,以后还能娶王妃吗?”

“啊…”摄政王腰间仿佛电流滑过,浑身战栗。他断断续续喘息,“卿卿,本王只喜欢你,你就是本王的王妃。”

贺书卿:“属下不想做王妃。”

“卿卿…”摄政王眼神一暗,他急不可耐握住贺书卿的性器,在水中套弄得坚硬烫手,圆硕顶端对准自己的后穴缓缓坐下。空虚甬道一口气吃进了粗长性器的一半,狭窄肉腔被强行破开的疼痛和舒爽。他身体绷直又放松地呻吟:“啊…卿卿的孽根插进来了,恩…太大吃不下了,好烫快融化了……”

摄政王兴奋撑着贺书卿的肩头,胡乱扭动窄腰肢,红艳紧致的穴口吃下一大半狰狞粗壮的性器,在水流的包裹下柔软又刺激,甬道深处强烈的渴望。他颤抖的嗓音,破碎暧昧:“啊…卿卿,肏一肏,用力点,部进来,好痒啊——”他故意在贺书卿白净脖颈上留下吻痕,无比愉悦,仿佛这个人完属于自己。

发春的色猫极力地讨好,柔软又湿热的后穴紧紧缠绕贺书卿的性器,密不可分的摩擦火热。

“摄政王太贪心了,后穴这么小,怎么吃得下呢?”贺书卿说的轻飘飘,掐住摄政王的腰重重往上一顶,火热巨大的性器将穴口完撑开,强势地一寸寸钉进,直到根没入。巨刃横冲直撞贯穿肠道深处的敏感点,几乎连囊袋一起肏进了敏感的内壁。

“啊!”摄政王措不及防地呻吟,狭窄甬道被狰狞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抽插,身体在木桶里上下摇晃,水流哗啦啦地溢出。他眉头微蹙,眼神迷蒙,所有空虚被一次性填满的欢愉。血脉偾张,春潮涌动。

他后穴吮吸巨物疯狂的痉挛,在水中不由自主沉浮,指头快活地蜷曲,仿佛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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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的依靠紧紧抓住贺书卿的脊背。应临斐深情凝望着贺书卿性感的眉眼,咬住唇粗喘,“啊…部插进来了,顶的好深…要肏坏了……”

应临斐小穴绞紧了青筋勃发的火热巨物,抵死缠绵地吞吐。贺书卿强硬地挺腰,在水中顺畅地肏开摄政王窄热的小穴。他鼻音性感低沉,“恩…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属下自然要好好服侍。”他嗓音清冷恭敬,胯间狠狠碰撞摄政王的臀部,狰狞性器毫不客气楔入紧致濡湿的甬道,操干得怀中人浑身发颤,啜泣呻吟。

“啊…啊哈…好快…”应临斐爽的头皮发麻,低声讨饶,“慢慢一点……”

贺书卿惑人轻笑,下身却格外强势地鞭挞:“叫哥哥。”

贺书卿的皮肤发烫,性感的下颌流过一滴水,清冷的眼眸涌动一丝强势的情欲,嗓音低哑撩人,刺激得摄政王难得腼腆了起来。

应临斐讨好地吻上贺书卿薄凉唇瓣,忍住强烈的羞耻,放浪地扭动腰肢,收缩穴口吮吸巨大的性器,“啊…哥哥…我好爽…用力艹死我…部射进来……”

贺书卿反客为主吻得摄政王喘不过气,泪眼朦胧。他压住应临斐在浴桶边缘,后入的姿势到最深处疯狂操干:“好…给你,肏得摄政王怀孕,大着肚子上朝。”

“唔…荒唐……”摄政王面色潮红,太过羞耻的话竟然从面色清冷的贺书卿嘴里说出。

谁敢这么对摄政王,死一百次都不够。偏偏应临斐生气不起来,身心软的不像话,爽得神志不清,仿佛真要怀着贺书卿的孩子,无以伦比的满足。他下身兴奋的直流水,羞耻得过份,莫名的欢喜。

贺书卿蹂躏应临斐敏感的乳尖挺立红肿,他咬住青年的喉结,凶猛地操干:“夹紧,叫大声点,哥哥就射满你的小穴。”

“唔……”应临斐喉间微疼,前所未有威胁感,身体兴奋的不可思议,后穴无比热情吮吸体内侵犯的巨物,放浪的呻吟,“啊…哥哥,我要哥哥艹死我啊啊啊……”

激烈的性爱,浴桶的水去了一大半,淋湿了一地。贺书卿额头上薄汗性感,蛮横地肏干涨大,滚烫的浓精通通灌进了应临斐淫荡的小穴。摄政王呻吟着高潮喷水,贺书卿一下比一下重地贯穿最敏感的小穴:“摄政王的小穴都是属下玉茎的形状了。”

“唔……”应临斐满脸是泪,敏感的甬道烫到挛缩,满满的精液让硕大的性器堵住了穴口。酣畅淋漓的性爱,毁天灭地的快感一次次入侵,他两眼翻白,浑身发软,“啊…我不行了…啊啊啊……”

贺书卿捞起摄政王走出浴桶,边走边肏地剧烈,咬住他的耳尖:

作家想说的话:

“摄政王说要干个爽的。”

“唔……”应临斐放的狠话,自己抽噎着咽不下嘴里大果子,口角流下暧昧涎液。他身上一片泥泞,淫靡不堪的蹂躏痕迹,哭着被贺书卿一次次强制操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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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元太忙,又一直卡文,作者心情低落到谷底。所以想随缘更一段时间,不把自己逼得太紧。

但是,好像很多缘更、缘更就坑了,评论区的小可爱也不太喜欢缘更。

作者慎重考虑了决定,以后不缘更,就慢一点更:一周三更左右。

希望作者早一点找回日更的自己,谢谢你们~

以下犯上摄政王18脐橙睡奸play,传教士姿势,射精控制,艹射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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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蜿蜒在群山峻岭之间,茂密丛林常年湿热,瘴气环绕,人烟稀少。森林深处居住一群族人,行踪隐蔽,精通蛊毒,生人勿近。

摄政王府的暗卫前来查探西江,都无功而返。这次应临斐亲自来西江,一是想弄清楚春药之事,二是听闻有位用蛊的高人隐居山中。

摄政王运气非凡,他随手命人干掉两个不顺眼的人,无意解救了一个孩童,就是西江族长被拐走的唯一亲孙。

恩情在前,防备心极强的西江族也不得不对摄政王好礼相待。

西江的春药是族内恋人定情的习俗,每逢七日的鱼水之欢,灵肉合一。料不到会有族人将药带出去,做了这种害人的事。助兴之法,自然没有专门的解药。

西江族长感叹:“若是两情相悦,对身体无害,还有助于受孕。”

摄政王心里愉悦,面上神色冷酷:“你的意思,中药的二人分不开了?”他故意说的字字清晰,好让贺书卿听见,自己也是不情愿的。

偏偏西江族长让摄政王一吓,连忙说道:“我族有一宝药,可解任何蛊毒,还能百毒不侵。只要摄政王庇佑我族不受外来侵扰,某愿双手奉上。”

贺书卿脸上微微轻松,仿佛终于可以结束当解药的日子。

摄政王不高兴了,他没有了借口,还怎么和贺书卿亲近?梦里梦外的缠绵,还没打动贺书卿呢。他笑容发冷:“百毒不侵?是个好东西。”

“还请笑纳。”西江族长肉痛地奉上最为珍贵的宝药。

贺书卿确认药丸无毒,摄政王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摄政王忽然提起:“有让两人同梦的蛊?”

西江族长诧异:“闻所未闻。”

摄政王也是随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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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问,他收服了西江族毒医双的高人,就不感兴趣地离开了。

路上,贺书卿欲言又止:“家主不服药?”

应临斐脸色微变,咬了咬牙,笑着蹦出两个字:“不迟。”

贺书卿不说话了。

落在摄政王眼里,就是他想早点摆脱和自己的关系。

休想!

应临斐很不痛快,贺书卿忠于他,却对情爱之事避之不及。冷酷冰山没有一点融化的迹象,像水流攥得越紧,反而更容易落空。

清醒时,贺书卿不碰他,如今连梦都梦不见。应临斐很不高兴:“那宫女叫什么?”

贺书卿故意语气淡淡的遗憾:“他生性腼腆,不肯告诉姓名。不过,他落下了一个贴身锦囊,属下一直未能还给他。”

少年的摄政王隐忍心狠,被迫穿上宫女的衣裳难得扭捏。他面颊绯红,睫毛轻颤如落在花瓣上的雨蝶,怕让人发现的羞涩难安,有趣的紧。

贺书卿不知宫女的名字,摄政王还高兴了点,听见青年多年收着女子的信物,心里酸溜溜的,暴虐得想破坏眼前的一切:“锦囊?让本王瞧瞧。”他偏毁了不可,让贺书卿记挂着别的女子!

贺书卿不答应:“不妥。”

青年几次三番的抗拒都是为了一个宫女,应临斐脸色顿时沉了:“本王命你拿来。”

贺书卿眼眸清冷,逗弄着摄政王的怒气值:“属下没带在身上。”

骗人!应临斐气的牙齿打颤,忠心耿耿的侍卫竟然为了一个死去的宫女扯谎。他愤怒又发酸,趾高气昂地抬下巴:“不舍得就丢了,别让本王看见。”

贺书卿看着浑身冒醋味的摄政王,面无表情添了一把火:“故人之物,不可轻慢。”

摄政王气笑了:“好个故人,你出去。”他活生生在贺书卿面前,也没见得珍惜啊。那宫女有多神通广大,让人念念不忘?

摄政王喜怒无常,逗起来才有趣。一时吃飞醋生气,回头又要求着贺书卿。

……

深夜,应临斐辗转反侧,冰凉榻边没有熟悉身影,心里空落落的。他忍不住屏退暗卫,自己悄悄来到贺书卿的门外。

他有意不给贺书卿安排客房,想着独占青年的身边。谁知,一看贺书卿没地睡,侍卫们上来围得水泄不通,争相把床榻让给他,或者邀请夜里共枕。

侍卫两人睡一间,贺书卿挑了一位同寝当班的。

摄政王一想到贺书卿和人共处一室就受不了。他吹了一点迷烟,让屋内的人睡得沉了一些。

贺书卿躺在床上,他面如冠玉,安静无害,没有平日时的冷清,还是在摄政王头上撒了一把火,燥热难耐。

屋子里另一位侍卫呼呼大睡,不知道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偷偷进来了,还用冰冷如毒蛇的眼神看他。

侍卫无意识打了一个哆嗦,裹紧被子翻了个身背对摄政王。

在摄政王靠近的一刻,贺书卿就察觉了,他按兵不动,看男主角要做什么?

应临斐心跳微快,他杀人放火都冷静异常,唯独面对贺书卿就喉咙干渴,手脚不该如何是放,只想狠狠缠住青年,沾染上他的气息,归到自己的领地。

但摄政王很快想到自己的来意,他放轻脚步,摸索贺书卿腰间,寻找那个该死的香囊。之前两人宽衣解带,贺书卿荷包里装着东西,十分宝贝。看来是别的女子的贴身之物,应临斐气得恨不得将锦囊撕碎。然而,他扑了个空,贺书卿随身的荷包不见了。

摄政王又气又想笑,贺书卿如此了解他,居然是为了守住意中人的东西。

他一阵怒火中烧,想好好惩罚贺书卿。可掐住青年脖颈上的手,不由自主放轻了力道,指腹深深吸引在了微凉的皮肤上,情不自禁逐渐往下摩挲揉捏。

昏暗中,摄政王抚摸贺书卿俊美的眉眼,轻嗅青年独特的气息,情不自禁俯身贴上胸膛,沉稳有节奏的心跳打在他的耳膜上。

应临斐呼吸微乱,他撑起身子,嘴唇微颤小心翼翼贴上贺书卿的唇瓣,熟悉微凉而柔软的触觉,让他激动的不能自已。

多好,贺书卿让他为所欲为。应临斐情到深处忘乎所以,禁忌而隐秘的贪恋夺笼而出,肆无忌惮放纵对贺书卿的渴望。

黑暗中,贺书卿一动不动,怀里的摄政王像猫一样四处磨蹭。目不能视,感知放大,摄政王呼吸微喘,熟悉的雄性气息刺激他的神经。他握住贺书卿的性器,套弄圆润的囊袋和粗长的柱身:“卿卿…卿卿……”

应临斐嗓音低哑情动,嘴唇一步步往下亲吻,柔软的舌头舔舐过贺书卿性感的喉结、胸膛,小腹直到胯间。他目光充满了情欲,虔诚而渴望地张开柔软的双唇含住了性器的顶端,湿润的舌尖舔舐敏感的马眼,津津有味地吮吸。他将粗长的巨物一点点吃进了口腔的最深处,性器还有一大半留在唇边。

贺书卿阴茎落入摄政王贪吃的嘴里,湿热的口腔销魂柔软,越接近舌根越狭窄紧缩,滋滋作响的水声在黑夜里放大的羞耻,让人想狠狠肏干摄政王的双唇,操得他哭出来。贺书卿的性器涨大,青筋勃发,强势塞满了摄政王的嘴,滚烫蓬勃插得应临斐面颊鼓起,色气满满。

“唔…”尊贵的摄政王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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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撑大到极致,几乎无法呼吸,口腔内硕大的性器将他的口腔填满。他目光水润,口腔艰难一进一出地吞吐,情难自制晃动着腰肢,下意识夹紧了腿间,小穴饥渴难耐地流水,“唔……”

贺书卿忍住射的欲望,欣赏摄政王百般讨好,嘴唇发麻也吃不到想要的液体,

摄政王水润双唇微红退了出来,嘴角勾出的银丝格外情色。贺书卿的性器挺立粗壮,柱身周围包裹透明的液体,狰狞的色欲。

“卿卿好坏…”应临斐喃喃自语,面颊发烫,褪下了衣裳,分开双腿跨坐在贺书卿身上。他过于羞耻,背对着熟睡的青年。粉嫩穴口翕张,像被狠狠蹂躏过一样,溢出的汁水滴在贺书卿的性器顶端,格外淫荡:“恩…卿卿…快插进来……”

旁边还睡着侍卫,床榻上隐秘而羞耻的交媾上演。

贺书卿火热性器挺入窄热湿滑的甬道,一寸寸钉进撑大内壁的皱褶,喷发的淫水浇灌在敏感的马眼,软肉迫不及待地缠绕上来,吮吸性器的每一处敏感点。摄政王饱满娇嫩的臀部摩擦着贺书卿的胯间,透明淫液挤出交媾处一片泥泞。

“唔…卿卿进来了,啊…好大好深……”摄政王羞耻的脸颊发烫,重重往下一坐顿时插进了最深处,性器凶狠贯穿了他的甬道,快感在四肢百骸流动。他脊背僵直,双腿激动地颤抖,肠道内的软肉兴奋地抽搐喷水,指头欢愉地蜷曲,颤颤巍巍的扭动腰肢,让火热的巨刃顶上敏感的软肉,呻吟破碎,“卿卿在艹本王,啊哈……”

贺书卿的视觉极好,摄政王湿嗒嗒小穴吞吐巨大性器的淫荡清晰可见,感官刺激极为强烈,让人生出蹂躏色猫的征服欲。贺书卿性器随之涨大了一圈,撑得摄政王惊喘僵直,穴口柔软吮吸讨好狰狞的性器,应临斐嘴唇发颤,“啊…变大了,要插坏小穴了……”

贺书卿掐住应临斐的腰窝往下,性器狠狠往上艹弄吃惊的摄政王,干的青年汁水四溅,抽插得穴口软肉外翻,过分淫欲:“春药又发作了?旁边还有侍卫十三,家主怎么可以做如此淫荡之事?”

“卿卿?唔!啊哈……”应临斐惊讶的心跳飞快,小穴紧张收缩,甬道疯狂地痉挛中被凶猛地抽插,比他自己动手快活千百倍,瞬间高潮,“本王的小穴好想要啊…唔……”

他害怕贺书卿苏醒,发现自己的淫荡不堪,又极度渴望身下人更加用力凶狠的侵占:“卿卿,卿卿快一点……”群⑴03ˇ②5②ˇ㈣⒐3㈦+整理〉

“摄政王小声点,别让人发现你和侍卫颠鸾倒凤了。”贺书卿捂住应临斐的嘴,将摄政王压在身下,后入的姿势狠狠地操干。性器根没入地进出穴口,挤出了透明的淫水,圆润的囊袋碰撞臀部发红,啪啪的响声和抽插的水声暧昧回荡。

“唔……”一片漆黑,摄政王趴在床上被捂住嘴猛肏,仿佛被看不清的人狠狠侵犯,强势贯穿。酣畅淋漓的性爱,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的紧张,堂堂的摄政王让贺侍卫操干得浑身无力,面色潮红,爽得眼角洒泪。

风吹开窗户,月光明亮,朦胧的光辉映入屋内。摄政王拉下贺书卿的手掌,双眼迷蒙,小声恳求,“唔…啊哈…卿卿,我要看你……”

贺书卿的性器插在摄政王体内旋转,研磨深处所有的敏感点,爽得几乎窒息。他将青年翻了个身,性器毫不留恋地完抽出,眼眸直视,嗓音磁性悦耳:“属下冒犯了。”

“唔……”昏暗中,应临斐陷入了贺书卿深邃的眼眸,强势逼人,灵魂战栗。平日清心寡欲的侍卫,在床笫之欢上仍旧掌控局的强势,过份的迷人。

摄政王面上炸开的热意,浑身滚烫小穴翕张,羞耻得说不出话,喉咙间难耐地喘息,“恩……”

贺书卿像盯住猎物一样,性器缓慢插入娇嫩的甬道,一直顶到最深处,根没入压在软肉的敏感点上不动。他俯身在应临斐的的耳边,轻声道:“家主,我插进来了。”

“唔……”应临斐耳尖发烫酥麻,脑海炸开强烈的羞耻和欢愉,浑身战栗滚烫,小穴痴缠着狰狞的性器不放。他闭上眼急不可耐追逐贺书卿的双唇,湿热的亲吻勾起炙热的情欲,双手滑过青年的耳后,脖颈,光滑的脊背,挺起胸膛紧紧贴上贺书卿的身躯,修长的双腿轻轻勾住身上人的窄腰,迎合着以下犯上的侵犯,充满渴望的呻吟,“啊…卿卿用力奸本王,快把本王肏坏…啊啊啊……”

男主角不知羞耻的勾引,贺书卿毫不客气将猎物拆吃入腹。他压住摄政王的双手,用唇堵住淫荡的呻吟,重重挺腰,性器猛烈地抽插淫水泛滥的小穴,蛮横得几乎将摄政王操死在床上。

年轻火热的身体,赤裸皮肤密不可分地摩擦,性器一次比一次的用力挺进,滚烫的温度将近融化彼此。

暗夜中无人知晓的交媾,摄政王双腿大张,脚踝难舍难分地滑过贺书卿的脊背,撑大的穴口淫水四溅,被迫接受贺书卿的逼奸,大汗淋漓浑身发颤,胸膛剧烈起伏,所有欢愉的喘息被堵在喉咙里,无力地落泪,性器高高翘起,“唔……”

贺书卿伸手堵住摄政王玉茎的顶端,性器恶劣地研磨身下人的敏感点:“摄政王光靠后面就射了,会不会没有男人就没法欢爱了?”

应临斐射精的欲望被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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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堵住,他眉头微蹙,眼眸含水氤氲,性器涨大的几乎爆炸,后穴更是紧紧缠住粗壮性器不放。他身心饥渴,讨好地蹭贺书卿的脸,“卿卿…让本王射,好卿卿,本王只要你……”

贺书卿唇角微勾,比黑夜里的明月还要清冷,沾染上一丝色气勾人:“纵欲伤身,摄政王和属下一起出来。”他慢条斯理用丝带绑住应临斐翘起的玉茎,拍拍对方的臀瓣,“摄政王动起来吧。”

意思只有贺书卿爽了,摄政王才能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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