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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页

作者:流影不留声字数:6315更新:2022-03-12 01:32

贺书卿平静反问:“为什么?你的病已经治好,交易结束了。”

陆瀚宇一怔,笑道:“可我们是朋友啊。放心,我不会给你拖后腿。你什么时候走?我等会就回去申请……”

陆瀚宇父亲强烈的完美主义,无法忍受儿子眼睛的缺陷,甚至不承认他是陆氏家族的一员。陆瀚宇账户上几辈子花不完的钱,只要他不再和家人联系。

陆瀚宇去任何地方,都没有人在乎。他随时随地能抛下一切,追随在贺书卿的身后。那是一种本能,下意识地寻求贺书卿的注意力,未经思考,没有缘由。

陆瀚宇兴致勃勃地规划,同贺书卿在新的地方生活,他脸上洋溢别样的期待。

贺书卿修长的手指抵住陆瀚宇的双唇:“嘘。”

他微笑迷人,完美的唇瓣说着最残忍的话:“我没有朋友。陆瀚宇,你不需要我,我同样不需要你。从今以后,彼此的人生没有任何关系。”

陆瀚宇永远不会忘记,贺书卿轻飘飘说出口的“再见”,那双漂亮魅力无穷的眸子映着他绝望空洞的眼神。宛如无休止的梦魇,纠缠他日日夜夜。青年认识到贺书卿的重要性,同时彻底失去了他。

……

五年间贺书卿成就频出,卓越非凡,年纪轻轻成为国际医学领域顶尖的教授。

贺书卿俊美无双,天才头脑,一双拿手术刀的双手价值连城。他一头扎进实验室里,专注科研的风采无比迷人。

一天,贺书卿的私人电话被打爆,这个身份的弟弟欠下了债务,利滚利到无法偿还的地步。一家鼎鼎大名的集团提出帮忙还债,只要贺书卿卖出一个专利,巨额债务一笔勾销。

弟弟在电话里哭着喊:“哥,你不帮我,我只有跳楼了——”

贺书卿眉头都不皱,盯住手里的一串数据:“我知道了,会给你挑个好看的骨灰罐。”

他对赌徒的哭嚎视若罔闻,毫不犹豫挂掉了电话,把对方手机的号码拉黑,重新投入到了科研上。

半个月后,贺书卿走出实验室,手机里塞爆了乱七八糟的求救。

助理拿出一堆资料,念着今天的日程安排,最后说了一句:“贺教授,施葫集团代表人有意和您谈专利的事,连续半个月发出邀请了。”

这家集团是陆瀚宇父亲一手创立。如今,在陆瀚宇手里发展到国际独霸的商业帝国。

有段日子没见,青年比他想象的沉得住气。贺书卿微微好奇,小痴汉变成什么样子了?

施葫集团总部安静而有序,每个职员脸上挂着官方而冰冷的笑意。

贺书卿还记得告别那天,陆瀚宇心灵破碎,落下绝望泪水的眼神,表情美妙极了。

他给了陆瀚宇自由,无论青年如何恳求哭泣,毫不留情地将人推开。此刻的陆瀚宇一定…一定恨他入骨。真是好极了。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整洁大气,黑白分明。陆瀚宇那样喜欢色彩,曾经乐此不疲买各种颜色的小礼物,装饰贺书卿的别墅。

陆瀚宇一身黑西装,油光锃亮的背头,从头到尾精英人士自信沉稳气质,高雅而奢华。他推出了合同,眼神仿佛看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干脆利落地谈生意:“贺教授,久仰大名,我们公司给出的条件是最好的,请再考虑一下。”

五年不见,单纯的小痴汉成长为不择手段的商业精英,猎物的气息转变为危险的猎人。

贺书卿知道,陆瀚宇深深地注视自己。如同森林里潜伏已久的猛兽,垂涎欲滴打量猎物身上每一块香甜的肉。

贺书卿漫不经心地笑:“条件优渥。问题是我不缺钱,对名利也没有兴趣。”

陆瀚宇笑容不变:“您弟弟的困境,我深感同情,不知道他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您不担心?”

贺书卿眯起眼睛,微微一笑:“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理所应当。跟我有关系么?”

陆瀚宇褪去了青涩,无懈可击的商人态度:“我知道,您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但是,别人会怎么想。完美无缺的贺教授对自己的家人见死不救,传出去不太好听吧?”

贺书卿的任务是扮演一个形象完美的配角,陆瀚宇并不清楚他的由来,凭借本能准确无误地抓到了他的目的。注视了一个人太久,不会错过他身上的任何信息。

贺书卿并不会受人威胁,然而十分欣慰陆瀚宇惊人的成长速度。

他脸上闪过不悦:“你威胁我?”

陆瀚宇心中涌动黑暗的自厌,面不改色:“很有用,不是么?”他深知贺书卿专利所得部捐献给了公益活动,一时周转不出。

贺书卿站了起来,目光直视陆瀚宇:“我讨厌被人威胁。”

贺书卿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出,陆瀚宇拼尽力地克制,透过窗户看着大厦下的身影,“没有下次。”

办公桌下颤抖的指尖,暴露了主人极大起伏的情绪:“不准再抛下我!”

从前,陆瀚宇的世界充满了黑白,他只要追寻色彩,就能找到熟悉的身影。他放弃自尊赌上一切,卑微地哀求贺书卿留下,终究看到的只有青年离开的身影。看遍所有色彩,唯独失去了最想要的颜色。

陆瀚宇发疯地追寻贺书卿,被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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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欲变态的父亲困在国内,差点在精神病院度过余生。他抵抗住那个让自己毁灭的声音,心里默念了贺书卿的名字无数次:“你是我的药,我的厄洛斯,爱欲之神……”

时光荏苒,办公室空旷的只剩下一人,陆瀚宇轻声低笑,偏执阴冷:“这一次,你会求着回到我身边。”

……

贺书卿回到研究所,昂贵的设备室一片打砸混乱。债主气势汹汹找上门,赌徒弟弟被揍得鼻青脸肿,痛哭流涕。

贺书卿面不改色地报警,把这群人一起送进了警局,包括赌徒的弟弟。随后,他拨通了当年的号码,语气冰冷:“是不是我把专利买给你,你就不会再来打扰我?”

陆瀚宇一秒接通,轻笑:“你还没看到最重要的条件。”

作家想说的话:

他一字一句地念:“乙方无条件满足甲方的…欲望。”

————

贺大佬走后,小痴汉被虐得太惨了。

作者不忍心详写,大家用小脑瓜想象一下吧。

变态医生x痴汉病人:疯狂吃醋,病房脐橙play掰穴求操/彩蛋控射开发尿道(七)

陆瀚宇变态了,还是不变的痴汉:“就像五年前一样。”

贺书卿眼含笑意,语气冰冷:“你是在报复我?”

陆瀚宇捏紧了手机,指尖发白,气音冷冽:“贺教授,我们的交易,不是你说停止就停止,现在掌控权在我手里。”

陆瀚宇像游走的行尸走肉,沉浸在过去唯一美好的回忆里:“你不能拒绝我。”就像他无法拒绝贺书卿,从身到心。

陆瀚宇多么希望贺书卿尝尝,疯狂思念一个人的滋味。时间无限延长,分离的痛苦无时不刻折磨着他。陆瀚宇只有反复回忆,铭记和贺书卿相处的点滴逃避痛苦。

然而,回忆越愉快,现实更加痛苦。贺书卿每一个句话,每一个表情,深深刻在陆瀚宇脑海里,挥之不去。

陆瀚宇心底的恶魔在低语:你不该给了我生机,又残忍夺走。不要逼我毁了你的一切,把你变成我一个人的。

贺书卿嗓音平静,故意刺激陆瀚宇:“为了报复我,你什么都做得出来。如果不是我弟弟欠的一屁股债,我们还真不会这么巧遇到。”

陆瀚宇隐约明白青年的意有所指,面颊煞白,十分受伤:“你以为是我弄得?”

他恨的咬牙切齿,浑身打颤:“我每天都在看着你,等着你哪一天想起我。可你过得逍遥快活,从来不联系我。我就等着,等你身败名裂,等你哭着来求我。可是你不在乎自己的名声,我却忍不住替你担心。

你是完美无缺受万人追捧,风光无限,但同样夺走了别人的利益。有人无时不刻想在你身上泼脏水,将你狠狠踩进烂泥里,万劫不复!

到时候多的是人落井下石,冲你身上扔石子,只有我…只有我犯贱一样帮你。”

“这样说来,我还要感谢你?”贺书卿笑了,直白地戳穿:“小变态,你喜欢我。”

“……我疯了?你丢下了我,疯子才会喜欢你。”陆瀚宇的睫毛颤动,暴露心思的面颊绯红。

他声音听起来胜券在握,实际上心忐忑不安地狂跳。他远远注视贺书卿那么久,度日如年,就是为了这一天:“一句话,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可不就是疯子。”贺书卿低声轻笑,他语气冷淡:“陆瀚宇,你唯独不该逼我。一堆人要和我合作,我会把专利卖给任何人,除了你。”

陆瀚宇心口发疼,脸色难看:“凭什么?我不允许。”

秘书先生差点没打翻手中的咖啡,冷酷无情、赚钱机器闻名的陆总裁表情愤怒,眼神惊慌,仿佛即将被再次抛弃的孩子,他一无所有,只剩下浑身的刺,一味地重复:“我不准,他们帮不了你……”

“姑且试一试。”贺书卿笑着挂掉电话,他要看看陆瀚宇黑得有多彻底。

总裁办公室,陆瀚宇握住手机,久违的挫败。他被感情所累,无论是愤怒还是痴迷,都逃脱不了贺书卿的手掌心。

助理先生战战兢兢:“陆总,五分钟前,那群追债的人冲进了贺教授的实验室……”

陆瀚宇眼神凌厉,他站起来往外走:“他有没有事?”

“没…没有。”秘书先生硬着头皮跟上,只要事关贺教授,上司总会失去冷静。这些年,他不知处理了多少对贺教授不利的人。

秘书先生开始同情那些穷凶极恶的追债者:招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陆总的逆鳞。

……

贺书卿的研究价值连城,足以挽救千万人。实验室遭遇的麻烦震惊了国内外,好在数据及时保存,但是一些实验需要重新开启,又是一大笔的开支。

数不清关心和资金援助源源不断来到贺书卿的身边,账户上疯狂跳动的数字完可以多建五个顶级实验室。一群罪魁祸首更是在拘留所受到不少“亲切”的问候,大概要赔到破产背债,下辈子都还不清。

贺书卿婉拒那些想亲自登门安慰的人,自己处理实验室的混乱,赏罚分明,干脆利落安了大家的心。

实验室来了位熟客,石油大亨的继承者沈塔围着贺书卿一通转,忧心忡忡捧着俊美青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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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上下打量:“有没有受伤?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出气。为了安起见,你先来我家住。”

贺书卿把人推出研究所门口,含笑:“不用,我没事,又不是玻璃做的。”

沈塔热情依旧:“你是君子,他们是小人,只讲道理是不够的。”他哪里知道,相比较而言,贺书卿的危险程度才是最恐怖的。

陆瀚宇匆匆赶了一路,看到的就是贺书卿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沈塔,贺书卿在瑞士最亲密的朋友。虽然大多时候是沈塔主动,但陆瀚宇最介意的是贺书卿居然容许别人近身。

陆瀚宇心里无比阴沉,他无比熟悉这种感觉。当年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了色彩,还是舍不得贺书卿。

他死心眼跟着贺书卿,只会被冷漠赶走。他一看到贺书卿与谁走近,就恨不得推开那个人。

深深的嫉妒,源于他对贺书卿疯狂的占有欲。陆瀚宇明白了自己痴迷贺书卿,屈服于对青年的渴望,远远超过了他等待半辈子的颜色。

夏日炎热,沈塔无故后背一凉,他转头一看。轿车走下来的陆瀚宇西装革履,表情冰冷,长相与当年哭着要见贺书卿的青年一模一样。

沈塔拍了拍贺书卿的肩头:“你朋友?”

贺书卿目光滑过陆瀚宇的脸庞:“不是。”

陆瀚宇捏紧了拳头,微笑上前:“贺教授,我们聊聊。”

陆瀚宇阴鸷冰冷的眼神钉在了贺书卿的肩头,仿佛要剁了上面的手。沈塔感到一阵凉飕飕,不自觉地收回了手:“书卿,他瞪我。”

贺书卿沉吟片刻:“你先回去吧,我和陆先生有话要说。”

“我也有事找你。”沈塔不敢真走,他立在两米之外小心翼翼盯着陆瀚宇。

陆氏掌权人的恶魔名头,让无数对手为之战栗。这家伙冷冰冰的架势,明摆是来寻仇的。

陆瀚宇掌心抚过贺书卿的肩头,像是要把别人的痕迹去掉,只是说了一句:“贺教授,我的病还没有好。”

陆瀚宇罕见的示弱,沈塔目瞪口呆。如果那些对陆瀚宇闻风丧胆的人看到,恐怕会以为世界末日。

贺书卿冷酷到极致:“这个借口,你还没用腻?”

陆瀚宇笑了笑,落寞垂眉:“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你是我的医生,能不能帮帮我?我用部身家为诊金,只要你能治疗我。”

沈塔惊掉下巴,陆瀚宇是得了不治之症么,居然用千亿家产拱手送人?

他不知道,陆瀚宇的确得了绝症,对贺书卿一念成魔。

贺书卿微笑:“陆先生的身价,可以找更好的医生。”

陆瀚宇笃定:“只有你能治好我。”

贺书卿不屑于顾:“除了钱,你能给我什么?”

陆瀚宇伸出双臂:“我拥有的一切。”

我愿做你最虔诚的仆人、情人,一辈子的追随者。

贺书卿好奇:“一切?”

陆瀚宇:“一切。”

沈塔瞠目结舌,传闻陆瀚宇是个疯子,原来所言非虚。他想劝贺书卿三思,被陆瀚宇平静可怕的眼神吓到动弹不得。

但他很快没有时间细想,他老爸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硬把他送到了非洲。五年内不准回来,也不能和任何人联系。

陆瀚宇轻描淡写,把沈塔排除在贺书卿的生活之外。

……

安静的病房,贺书卿拿出银白钢笔记录:“你从什么时候看不到颜色?”

陆瀚宇把门反锁,一步步地逼近贺书卿:“从你离开我的那一天起。”

失去了贺书卿,他的世界早已变得黯淡无光。

贺书卿微微抬头:“五年了,你没有治疗?”

陆瀚宇抚摸贺书卿的脸庞,轻笑:“不用治,你是我的药。”

贺书卿脖颈后仰,明知故问:“要我给你叫精神科么?”

“你以为我疯了?呵,我是疯了,你想不想看我更疯?”陆瀚宇手撑在贺书卿座椅的两边,他俯下身,鼻尖轻蹭着贺书卿的,呼吸可闻,“别让我再看见你和人亲近,我会忍不住杀了他们!”

他眼睛里装满了贺书卿,深情炙热的爱意,重重吻上微凉的唇瓣,唇齿热烈纠缠。

陆瀚宇所有的冷静自制,碰到日思夜念的人,瞬间土崩瓦解。冰山融化,显出滚烫的火山。

不一会儿,贺书卿怀里塞进了年轻赤裸的身躯,陆瀚宇纤瘦了许多,好似躯壳下的灵魂历经了苦难。他的皮肤光滑微凉,在贺书卿的掌心下颤动,喉咙溢出难耐的喘息。

“贺医生,救救我。没有你,我会死的。”陆瀚宇解开了贺书卿的白大褂,双手在青年如玉无暇的胸膛上游走,他执着加深湿吻,火热地磨蹭挑逗贺书卿胯间的性器,如妖精露出别样的色气,眼眸湿润像条小狗:“你有没有碰过别人?”他暗中注视了贺书卿三年,为自己先前缺失的两年耿耿于怀。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贺书卿不为所动:“我和谁在一起,和你有关系么?陆瀚宇,你变了。”

“从今以后,与我有关了。”陆瀚宇眼含欲望俯下身,张唇吞吐贺书卿的性器,迷恋嗅着男人性感荷尔蒙的气息,津津有味舔舐吮吸巨大的肉棒。他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嘴角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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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涎水,双唇被撑大得又红又润,“是啊,我变了,无时不刻在想你。”

“你所谓的一切,就是你自己?”贺书卿点燃了欲望,挺胯抽插青年的口腔,操得他泪水涟涟,精液射入了陆瀚宇喉咙深处。硕大的性器顶端湿漉漉摩挲陆瀚宇水润的红唇,白浊洒在了他的脸上:“舔干净。”

“唔…好甜,”陆瀚宇绯红面庞泛着色情的气息,他把精水吃得一滴不剩,摇晃着屁股往下坐,饥渴甬道吐出的骚水染湿了腿根,薄红的穴口充满了肉欲。他分开双腿,掰开浑圆白皙的臀瓣,一寸寸地吃下狰狞滚烫的巨刃,直到紧紧结合没有一丝缝隙,“我愿做你最虔诚的仆人、情人,一辈子的追随者……”

久未侵犯的小穴紧致湿滑,进出困难,夹紧的舒爽无以伦比。“恩…”贺书卿扣住陆瀚宇的腰肢,长驱直入地挺进湿软骚浪的后穴,狂捣摩擦敏感娇矜的内壁,肏得身上人双腿轻颤,吐露出最淫荡的呻吟。贺书卿拍着青年的臀部,“才多久没艹,就这么浪?”

“啊…贺医生还是这么厉害,好烫,好爽……”陆瀚宇直白说出熟悉的欢愉,敏感的后穴因为羞耻后穴痉挛喷汁,挺腰吞吐粗长的火热。他每次被干到敏感点气喘吁吁,眼角含泪,还要撑着酸软的双腿上下起伏。

“欠操。”贺书卿咬住陆瀚宇的胸口,用力地吮吸啃噬,乳肉肿胀充血,包裹透明的液体挺立诱人。他猛烈地耸动,贯穿销魂紧致的小穴。

“啊…好痒,用力吸啊啊啊……”陆瀚宇面颊满上红晕,欲火难耐,敏感的乳尖又痛又爽。他挺起胸膛方便贺书卿的亵玩,迷乱的眼角泛红,脖颈微湿格外招人。他翘起的性器在两人紧贴的腹部摩擦,敏感又渴望,令人沉溺的快感中娇吟,“啊啊啊……”

贺书卿性器密密麻麻的快感迸发,掰开陆瀚宇的双腿,压在桌子上大开大合地艹弄,肏坏后穴红肿艳靡,直喷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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